第(2/3)頁 翁不順懶得理會他,開口說:“對于當年的那場大戰,你們知道多少?” 左子橙組織了下詞藻,說:“知道的不多,大多都是推測。當年暴食和懶惰小有摩擦,暴食殺死了懶惰,推第二任懶惰王上位。數年后首任懶惰王回歸,向暴食宣戰。對嗎?” 翁不順點頭:“不重要的事,你知道的倒是很清楚。” 左子橙梗了一下,正要開口懟回去,盛鈺先一步開口:“鑄劍池與當年那場大戰有關?” 翁不順滿意的看了眼盛鈺,說:“對。鬼王戰爭涉及地區太廣,當時幾乎是生靈涂炭。我所知道的,便是暴食不敵懶惰,索性摧毀圣器來獲取扭曲的力量,想要召回第二任懶惰王。他并不知道這樣做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左子橙臉色一沉:“什么后果?!? 翁不順說:“整個二十一層樓,皆因為他此舉瀕臨覆滅?!? 說這話的時候,翁不順臉色慘白,手掌心也微微發顫,仿佛能回憶起當年覆滅的場景。他下意識端起馬克杯,雙手捧著喝了一口。 小臉嚴肅的一頓,又喝了一口。足足將那杯牛奶喝了大半杯,最后還是左子橙忍無可忍:“你繼續說啊,說到一半停下來嘬牛奶算什么?!? 翁不順放下牛奶:“重要的我已經說完了。圣器就是鑄劍池內的神劍。鬼王與神明共同祭劍,神器已被修復,現在唯一所要擔心的,就是圣器所帶詛咒,我們需要改變這些已經被規劃好的命運路線,避免重蹈覆轍?!? 左子橙無語說:“什么重要的說完了,我現在還是茫然,而且是很茫然?!? 翁不順說:“你們有什么問題,我都可以回答。” 盛鈺眼神一亮,首先開口:“萬年以前我真的欺瞞傲慢,叫他拿了你身上那個修復靈魂印記的東西?” “不知道?!蔽滩豁樥f:“我只知道他拿了,不知道是自己的意愿還是其他。你們死后,我混沌的過了幾千年,一直找暴食王領地的神明與鬼怪麻煩,不久后我就被鎮壓在高塔之下,出來的時候就聽到大家都很確定,說你哄騙傲慢?!? 看來這件事是掰扯不清了。 盛鈺說:“我為什么要拿那個東西?” 翁不順不太確定,“或許是為了救懶惰?暴食與懶惰小有摩擦就是因為兩人爭奪領地之時,暴食無意摧毀了懶惰的靈魂印記。這個時間點你來到了傲慢領地,如果說之間沒有關聯,也太巧合?!? 盛鈺深吸一口氣,問:“那我的靈魂印記是被誰摧毀的?” 翁不順說:“你自己?!? 盛鈺一驚,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旁的左子橙就‘砰’的一聲拍了下桌子,冷著臉看向翁不順:“編造謊言也要有個限度。真當我們是傻子不成,他又不是懶惰,沒道理自我毀滅?!? 翁不順捧著馬克杯,默默喝了口牛奶壓驚。 “還是那句話,我只是告訴你們我知道的。至于信不信,這個得由你們自己判斷?!? 盛鈺心里也不知道松了口氣還是什么,反正很復雜,一邊慶幸不是傅里鄴,他們之間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另一邊又有些心悸。 到底是什么情況,自己竟然會決絕到摧毀自己的靈魂印記? 想著,他也就問出了口。 翁不順說:“不知道。” 左子橙挑眉:“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翁不順遞出空空的馬克杯,說:“可以續杯嗎?” 盛鈺好笑說:“不是說牛奶是對你的折辱嗎?剛剛是誰說堅決不喝來著?!? 翁不順臉色一僵,郁悶的將杯子放回桌上。 “當年的恩恩怨怨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的重點是避免重蹈覆轍。很多事件與當年都已經吻合,也許你們不知道,暴食在上個副本已經知曉了圣器的存在,危機就在眼前,我們卻在喝茶?!? 左子橙看他一眼:“你不是在喝牛奶嗎?” 翁不順瞪了回去,忽然冷笑一聲:“色沉王好有定力,是覺得我說的話都在放屁?” 左子橙點頭,不等翁不順暴怒而起,他趕忙開口:“這個還真不是不信任你,是我太熟悉胖子了。他——他干不出這種事的。也許萬年前干得出來,但現在大家性格總歸有變化,我熟悉的胖子,也就是暴食王,他特別善良。” 翁不順涼涼開口:“我所知道的傲慢王是最接近神的男人,他是超脫鬼王的存在,最后還不是被貪婪扯下神壇,回報以滿身涼薄。” 盛鈺:“……” 翁不順語氣更涼:“我所知道的貪婪王同樣是貪得無厭、欲海難填。他是一個沒有弱點的人,唯一的軟弱處大概就是太過于重情重義。當時懶惰有難,所有人都以為你會千里迢迢趕去救他,就連你領地內的神明鬼怪都做好參戰準備了,誰知道重情重義的你,最后竟然見死不救?!? 左子橙皺眉:“差不多行了啊?!? 翁不順又端正著一張稚嫩的臉,眼睛一眨不??聪蜃笞映?,說:“我所知道的色沉王,游戲人間,沉于美色卻不耽于美色。世間發生任何事,只要火燒不到你的頭上,你就不會去管。但萬年以前你讓我刮目相看,第一,你在那場大戰中幫助了暴食。第二,你自愿祭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