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一次卻直接將其虜獲。 是夜,傅里鄴馱著兩床被子,鋪在盛鈺身邊。盛鈺憂心忡忡,沒有注意到他繞了大半個店鋪來到自己身邊的走位。 “翁不順可能原本就被困住,被鋒芒組織撿了漏,當(dāng)然這也僅僅只是我的猜測。” 傅里鄴說:“天亮去看看?” 盛鈺點頭:“上一次附庸選鬼王,我的經(jīng)紀(jì)人選的就是翁不順。雖然說后面有一次換的機會,但我覺得以我經(jīng)紀(jì)人那個腦子,他還是會堅定不移的選翁不順。” 傅里鄴悶笑。 盛鈺揚眉:“你笑什么?” 傅里鄴:“他為什么不選你。” 盛鈺生氣:“我沒告訴他我就是貪婪。如果還有一次機會,我一定叫他選你。” 傅里鄴:“?” 盛鈺深沉說:“我不想負(fù)擔(dān)他的性命。” 傅里鄴還是笑,按著盛鈺的肩膀同他一起躺下,低聲說:“放心,你的娘家人交給我。我活著,他就活著。” 盛冬離滿臉不高興的拍了拍貨架,提醒半夜耳語的兩人,“哥哥真正的娘家人是我。娘家人沒有別的訴求,他已經(jīng)兩天沒有睡覺了。” 胖子:“你出去睡不就行了。” 盛冬離:“哈,你又想害我?” 胖子冤枉的放狠話:“你今晚最好別睡覺,我保證我半夜會爬起來殺了你。” 盛冬離:“哥,你看他兇相畢露了!” 兩人又要吵起來,盛鈺連忙捂住耳朵,轉(zhuǎn)瞬陷入深眠狀態(tài)。睡著的時候,就像是有個大火爐一般,一直靠在他的身邊。 他熱的幾次將其推開,‘大火爐’僵持一會兒,最后自己委委屈屈的退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旭日東升,盛鈺起了個大早,神清氣爽,傅里鄴則眼下青黑。 “大佬,你昨天沒睡好嗎?” 經(jīng)歷了昨夜的一遭,青年將神明重新關(guān)進(jìn)空間,內(nèi)心對眼前四人的身份早已產(chǎn)生翻天覆地的改觀。這不,得了空他趕忙來獻(xiàn)殷勤。 傅里鄴表情冷峻:“守了個夜。” 胖子感動道:“有傅佬在,我就特別有安全感。”盛冬離也跟著他一起感動。 只有盛鈺好笑的看了眼傅里鄴,反手掀起灰蒙蒙的窗簾向外看。 “來人了。”他說。 眾人立即歇下玩笑的心思,重新警惕起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鋒芒組織。 一伙神明駕車趕來,在附近搜尋墜車逃離的玩家,“昨晚墜車,早上應(yīng)該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 “你們干什么!”青年壓低聲音,緊張兮兮的拽住要往外走的盛冬離,說:“外面可是一群神明啊,現(xiàn)在過去不是等著被抓嗎?” 盛冬離問:“你的空間能放多少神明?” “這些應(yīng)該都能放進(jìn)去。”青年還是緊張:“你們思考一下戰(zhàn)術(shù),思考一下再出去哇!”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急哄哄的一群人已經(jīng)跑了出去。接下來,青年近乎目瞪口呆的看著盛鈺一行人反虜獲神明,這群人干起不明勾當(dāng)來,那叫一個輕松、那叫一個熟練。 等坐在車上的時候,青年還是懵的狀態(tài)。 “大佬們,我們這是去哪里啊?” 胖子與盛冬離與他擠在一輛車上,兩人之間本來就有嫌隙,氣氛接近于冰點。偏偏青年不會看眼色,這種時候還能問東問西。 見沒有人回答自己,他又瞎猜,震驚道:“你們該不會是想去總控制中心吧,那里可是神明的大本營呀。” 胖子看他:“你的同伴不也在那里嗎。” 青年慌張說:“在是在,但要是想救他,難道不是從長計議么。我們就只有大咧咧過去,豈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看來你不太了解我們。” 胖子憨笑著撓了撓后腦勺,“我就算了,前面那輛車,拿弓的那個。對,就是你想的那個人,他愿意屈尊跟著咱們偷乘神明的車,假裝成神明,這已經(jīng)算是‘從長計議’了。” 青年傻眼:“那他假如不從長計議呢?” “嘿嘿。”胖子笑了兩聲,余音悠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