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姜漾羽隨著玄天宗眾人回到了玄天宗。 然而不久之后,濁夜與其好友一鳴道人所屬的門派就找上門來,要玄天宗給一個說法。 姜柏言聽了,覺得十分可笑,“他們想要什么說法?人又不是本座殺的。” 齊佑人說:“那只龍出身我們玄天宗的消息可是傳出去了。” 姜柏言聽了,頓了頓,才說:“他救了我們玄天宗七千名弟子,還有其他幾萬個修士,如此功德,還不足以抵消他入魔之罪過?” “姜師兄,我們玄天宗自然是上下一體,這七千名弟子里有一千三百人是我符門丹宗的,我和大哥都承那只龍的情,斷斷不會讓姜師侄心寒,姜師兄且放心。” “我們也是。”其他宗主也都表了態(tài)。 如此,姜柏言才緩和了臉色。 找上門來的門派自然也被他們打發(fā)回去了,也并沒有給任何說法,修真界弱肉強食,在這一點上彰顯得淋漓盡致。 白玉良被心魔取了魔核,又被遺忘在落云峰上,因為受了重傷,又沒有魔核補給,所以陷入了昏迷,弟子發(fā)現(xiàn),先捆了起來。 玄天宗所有宗主將白玉良的行刑日確定了下來。 姜漾羽沒有去看白玉良行刑,他心情糟糕,窩在宮殿里開始裝死。 段云浩過來看他,將一個小孩帶到了他面前,對他說:“他就是罪魁禍首。” 小孩怒視他,聲音還十分稚嫩地說:“段云浩,你不要太過分!” 段云浩說:“我說錯了?” 小孩也就是飛鸞,他冷笑著說:“即使本座不催發(fā)他們,他們也遲早有一天會爆發(fā),與本座有何關系?” 段云浩說:“是你的錯。” 飛鸞說:“不是!” 他吸了一口氣,胸脯劇烈地起伏了幾下,然后說:“本座已經(jīng)按你說的回來了,將巫毒傀儡還給本座,不要再搞這些小花招,日后我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也可以發(fā)毒誓,若我飛升仙界,絕不會帶人堵你。” 段云浩說:“你不一定比我先飛升。” 飛鸞倨傲地道:“本座之前乃是金仙,要重修只需一百年便可以飛升到仙界,而你,呵,損失了神魂,想飛升,必須補齊神魂,才可飛升,本座必定比你先一步飛升,這毋庸置疑。” 段云浩說:“哦,那我殺了你,便是我先飛升了。” 飛鸞臉一僵,氣道:“你!” 段云浩說:“你向他認錯。” 飛鸞:“……” 飛鸞冷凝的小臉蛋上陰晴不定,最后還是咬牙切齒地說:“本座激發(fā)了這些人的魔核,是本座錯了。” 段云浩說:“賠禮。” 飛鸞:“……” 段云浩又重復了一遍,“賠禮。” 飛鸞呼吸更加急促了,他何時有過這種憋屈的時候!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若是一直在段云浩身體里,對他的神魂而言,也是一種極大的消耗,又失去了洞府,重新會找一具肉身對他而言,已經(jīng)是最好的出路了。 飛鸞想到此處,冷靜了一下,開口說:“向西行十天十夜,會看到一座神女峰,在神女峰之下便有我另一處洞府秘境。” 他將陣眼說了出來,臉上又漫上了忍辱負重的表情,“如此,可夠了?本座可以離開了吧?” 段云浩沒有理他,他看向姜漾羽,說:“心情可好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