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姜漾羽反應(yīng)及時,第一時間封閉了小龍的五感,確保他不會看見水鏡里的圖像。 水鏡里沒有顏色,但姜漾羽也知道玄光在做什么。 他十分痛心,那可都是小寶的奶!浪費了! 又努力地忽視玄光的動作,去看他的臉。 其實姜漾羽也知道現(xiàn)在的玄光應(yīng)當(dāng)是心魔,但這個時候,卻不想再計較那么多了,玄光肯定是在的,就像從前的心魔一樣,共存于“玄光”這具身體里。 姜漾羽對心魔的概念不深,也因為一開始并非修仙之人,以他現(xiàn)代人的眼光來看,其實是有著玄光與心魔應(yīng)當(dāng)是兩個人格,他們結(jié)合才是一體的這種感覺。 水鏡的奧妙就在于此處,他能控制,宛如鏡頭一般移動伸縮,極其方便。 雖然姜柏言與他說過修為深奧的人會察覺水鏡的窺探,但這個時候姜漾羽完全忘了這件事,他一心一意地控制著水鏡,去看玄光的臉。 玄光閉著眼睛,眉頭蹙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略厚的嘴唇微微張開,即使沒有聲音與顏色,姜漾羽都能感覺到他的喘(息聲近在咫尺。 雖然是在做這種快樂的事情,但姜漾羽覺得他并不爽快,他想的沒有錯,沒有多久,玄光便停下了動作。 姜漾羽能看見他睜開了眼,嘴唇動了動,好像在說什么。 然而水鏡沒有聲音,他也聽不見他在說什么,未免有些焦急。 又難免想到,修真界都會有水鏡的法術(shù),玄光作為龍族,會有傳承記憶,肯定也有類似法術(shù),然而他都沒有聯(lián)系過他! 姜漾羽想到此處,未免憋悶,輕打響指,將水鏡打散了。 而炎陽魔界之中,玄光憤憤地指責(zé)心魔,“你明明知道他在看你,你還敢脫褲子?” 心魔說:“有何不敢,我是他男人。” 玄光說:“胡說,我才是。” 心魔不與他爭辯,他起身去了魔宮。 這炎陽魔界的魔族并非都是廢物,除了一些實在是因為一方地域不得不孕育出來,有著平衡領(lǐng)導(dǎo)其他魔族的功能性魔將,還有的便是歷來從修真界飛升至魔界的魔修,這一類的魔族占地為王,分割了整個炎陽魔界。 現(xiàn)在心魔是天魔承認(rèn)的魔界之主,又自作主張地將他所占據(jù)的地方立為魔都,命所有魔族前來朝拜,所有在魔界當(dāng)老大當(dāng)久了的魔族都不滿了,他們不滿,就開始糾結(jié)一小股一小股的魔族來襲擊魔都,當(dāng)然這些魔族全都被心魔斬殺,丟到了宮殿之外,已經(jīng)累成了一摞小山。 玄光不得不承認(rèn),比起仙術(shù)法術(shù),沾染了魔氣的魔功才具有毀天滅地的威力,至少他做不到像心魔這般,一言不合殺掉這么多的魔族。 心魔感覺到了玄光的想法,笑了起來,說:“魔族天生便有排除異己的本能,他人性命于魔族而言,都是虛幻。” 但玄光覺得心魔與其他魔族不一樣。 若是尋常心魔,這個時候都應(yīng)該將他消滅了,然而心魔還留著他。 他這是完全地將自己的命門交到了心魔手里,只要心魔想,他完全可以被他吞噬,成為心魔的養(yǎng)料,但是心魔沒有。 這一點,玄光就覺得和其他心魔很不一樣了。 但這些事情也沒有必要問出來。 心魔對內(nèi)頗為寬和,但對其他魔族,就格外的不近人情,總喜歡笑著將人砍殺,如此殘虐,反而合了魔族的心意,至少在這個都城,所有的魔族都暫時對他一心一意。 說是暫時,也是因為他們的忠心并不持久,這個魔界有那么多勢均力敵的“魔王”,若是聯(lián)合起來攻打心魔,他還不一定笑到最后,所以此地的魔族雖對心魔言聽計從,但也雖是做好了背叛的準(zhǔn)備。 心魔是知道這一點的,但是他將所有的想法都藏在心里,連玄光都不知道他搜集那么多的材料是做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