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是不是希望什么事情我們都能自己去摸索?那公司給咱們文案三組設置一個組長干什么呢?” “從我進入這家公司他就從來沒有教過我,相反倒是盧卡斯幫過我很多。” “我之前是不是沒跟你們說,盧卡斯也幫我修改過好幾次軟文和海報的。” 當一群人開始拿兩個人進行對比,那他們關注的點就不可能停留在單一的維度。 所以起初這群實習生還只是在談論韓旭和小哥姐的個人品德,但漸漸便轉變成了研究他們倆的職業道德: “盧卡斯幫我修改過不下十次的產品宣傳海報……” “我之前還聽他給一個老員工講解過營銷策劃案的技巧……” “我剛來KRE的時候還不太會寫詳情頁……是盧卡斯親自加班教我寫?!? “咱們再回過頭看看Jeff呢?他又為我們做了什么?他有給我們解決過任何一個問題嗎?” 作為吳卓義口中“先天的內容營銷圣體”,但韓旭還只是一個KRE的文案實習生,就已經有能力幫助身邊的其他人。 就比方說很多文案三組實習生都在他的幫助下完成過無法完成的產品宣傳海報,也有一些品牌市場部的老員工經過與他的溝通獲得了撰寫一份策劃案的全新視角。 而小哥姐卻不一樣,正是因為他在團隊成員培養當中的責任缺失,韓旭一直以來在做的其實就相當于是一個文案組長才需要做的事。 換句話說,在文案三組這個團隊里只有他才真正發揮了領導者的價值。 “所以你們不覺得……盧卡斯才更像文案三組的組長嗎?” “其實我以前偶爾也會有這種想法……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出來罷了?!? “可是盧卡斯還需要當組長嗎?他現在就已經可以一個人完成市場調研和策劃案了?!? “何止是市場調研和策劃案啊……你們難道沒發現他可以游刃有余地跟公司任何職能部門和業務條線進行溝通?所以盧卡斯的技能點又何止體現在做內容?” 一群實習生已經從17樓的會議中心回到了11樓的品牌市場部,而身為品牌經理的艾弗森也恰好端著一杯咖啡來到了文案三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