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不是看不起我?” “那個狠心的女人看不起我就算了,你是個什么東西?憑你也能看不起我?” “誰出不起酒錢了……” “小二,給他拿酒吧。這位的酒我請了。”一文人裝扮的男客放下了銅錢,溫聲開口,“一人獨飲,無趣。我陪賢弟!” “你誰啊?” “不過是同樣為女人所傷的天涯客罷了。”文青竹自斟自飲了一杯。 紀宏明上下打量他一番:“你生得斯文有禮,除了鬢邊白發早生,怎么,你也被心愛的女人傷了?怎么傷的?” “賢弟何嘗不是氣度不凡。可見女人心,是真的海底針……不管等了多少年,變了就變了。” “回不去了……”文青竹又飲一杯。 這話實在是說到紀宏明的心坎里:“誰說不是!回不去了……” “不過就是一點小小錯誤,天底下誰不是這么做的。” “偏偏就她容不得,就她大小姐脾氣,就她尊貴……” “是,我知道,她是尊貴!” “我也想讓她繼續當我尊貴的夫人,你知道她說什么?” “她說……我、我惡心!” 文青竹苦笑:“原來天底下狠心女人說的話都是一般。兄臺,你猜怎么樣?” “她也說我惡心,說我不配。” “哈哈,我是不配。”文青竹一邊搖頭,一邊跟紀宏明碰杯。 很快,兩人交杯換盞,喝到天黑。 “我跟賢弟真是相見恨晚!” “是,謝謝兄臺的酒,今天咱們不醉不歸。”紀宏明喝得高興,臉上越來越白,“我看兄臺眼生,可是新到京城?” “若是沒有地方下榻,不如就到我家做客。” “我們關內侯府別的沒有,就是地方……大。” 還有好些破的地方都還沒錢修。 文青竹想到今日白天在長安巷謝宅外頭看到的場景,點頭應下。 這對渣男,倒是臭氣相投,湊到了一塊。 *** 梧桐書院今日早讀前,尤為熱鬧。 錢怡馨看著六公主的臉色,得意洋洋:“你們聽說了嗎?” “咱們書院要新來一位院長了!” “不是說是代院長嗎?” “我就說吧!” “剛才看到的那位女子,氣質高雅、姿態端方,定然不是普通人。” “就是新來的院長吧?” 錢怡馨皺眉:“什么女的!才不是呢……他可是翰林院的……” “哐!” “哐!” “哐!”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