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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潔的月光透過落地窗，在嬰兒床的蕾絲床圍上投下清冷的光影。

    小念清穿著粉色連體衣，肉乎乎的腳丫正蹬著柔軟的床鈴，發出“沙沙”的聲響。

    沈母和陸董一人握著嬰兒床的一側圍欄，像兩位守護珍寶的騎士，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床上的小人兒。

    “小乖乖，看外婆這里。”沈母輕輕晃動手中系著鈴鐺的布老虎，蒼老的手指靈活地操縱著絲線，讓老虎在空中“蹦跳”。

    布老虎上的鈴鐺發出清脆聲響，成功吸引了小念清的注意。

    她圓圓的眼睛立刻追隨著老虎移動，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陸董不甘示弱，從口袋里掏出一方繡著牡丹的真絲手帕，抖開后在空中輕輕揮舞：“寶貝兒乖，瞧瞧奶奶的‘彩云’。”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帕變出各種造型，時而變成展翅的蝴蝶，時而變成盛開的花朵。

    小念清被逗得“咯咯”直笑，揮舞著小手想要抓住那方“彩云”。

    “哎喲，我們寶貝真聰明！”沈母笑得合不攏嘴，眼角的皺紋里都盛滿了歡喜。

    她伸手輕輕撓小念清的下巴：“再笑一個給外婆看看？”

    小念清似乎聽懂了她的話，笑得更歡了，小腿蹬得更起勁，不小心把枕邊的小襪子踢到了地上。

    陸董彎腰撿起襪子，順勢將襪子套在手上，扮起了手偶：“乖寶寶，我是小襪子精靈。”

    她用夸張的聲音說道：“我來和你做朋友啦！”

    小念清盯著這只“會說話”的襪子，眼睛瞪得圓圓的。

    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塞進嘴里就啃。

    “哎呀，別吃！”兩位長輩同時伸手，又怕嚇到孩子，動作輕得像羽毛拂過。

    陸董小心翼翼地從小念清手里抽出襪子：“小祖宗，這就算是剛換的干凈襪子，也不能吃呀。”

    沈母則從一旁的玩具籃里拿出個牙膠搖鈴，遞到小念清面前：“來，咬這個，這個能吃。”

    小念清松開襪子，抓住牙膠搖鈴就往嘴里塞，搖鈴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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