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蔓等這一刻也等很久了。 陳安冉一出手就大筆錢砸到了陸玲對家的公司,挖陸玲公司的員工,高價簽走了幾個陸玲公司的歌手。 她以為這樣就能擠占陸玲公司的生存空間。 孰不知陸玲和江蔓已經在計劃轉型了,從唱片公司轉型為全能的娛樂公司。 一個全能的娛樂公司不可能只有幾個歌手,寥寥幾個根本動搖不了公司的根基。 眼看在這方面不能短時間搞垮江蔓和陸家,陳安冉用起了在特區慣用的招數。 綁架勒索,殺人滅口…… 可江蔓從見她的第一面就已經在防備了,而且在防備的同時還在派人盯著她。 八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國家出臺了嚴打刑事犯罪的決定。 江蔓最終目的就是把陳安冉和韓銘等人重新送進去,這時候送進去和其他時期不同,挑釁一下婦女就能獲刑十年,有過分舉動的直接槍斃。 江蔓一次次躲過陳安冉的狙擊,數次繳獲人證和槍支。 終于在國慶前把證據提交了上去,陳安冉和韓銘一系被正式逮捕。 可在逮捕的過程中,陳安冉意外逃脫,警方找遍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她。 于是,陳安冉的通緝令被發放全國。 電視新聞中也不時會報道尋人啟事,找到陳安冉者,可獲得一萬元獎金! 這是建國以來最大額度的懸賞。 全國上下都陷入了尋找陳安冉的激情中。 半個月后,陳安冉在盛京醫院被捕獲,舉報她的竟然是被她意外喚醒的顧景舟。 原來陳安冉一直都沒有離開盛京,反而利用平時看望顧景舟的間隙,熟悉了這家醫院的地形和配置。 她知道照顧顧景舟的護工并不專業,所以以極低的價格從護工手里接了這個活。 護工也樂得輕松,把這個活外包出去,她還可以再去照顧另外一家,打一天工,掙兩份錢,多好的事兒啊! 就這樣陳安冉以護工的身份茍了半個月。 那天她草草給顧景舟翻了個身后,就想繼續出去打探消息。 顧景舟就是這個時候醒的,一醒來就指著陳安冉的鼻子大罵,說她害死了自己的女兒,說她害得他家破人亡…… 到最后,他說他后悔了,不該那么對江蔓,不該害她傷心絕望…… 陳安冉完全沒聽懂他話里的意思。 兩人爭執了一會兒后發現不對,彼此話里的信息好像隔著大氣層,一絲一毫都對不上。 最后兩人同時妥協,當天就交換了彼此知道的信息。 陳安冉這才想明白江蔓也是重生的,只是和自己不同,她是從自己最輝煌的那一世重生而來的! 她遭受的一切折磨都源自自己和顧景舟! 原來她真的打敗過江蔓! 陳安冉笑得瘋癲,向顧景舟說起了這一世的消息,也告訴了他江蔓疑似重生的事。 她本意是想讓顧景舟和自己統一戰線,以前世的記憶去試探江蔓,然后找出她的破綻后徹底擊潰她! 可顧景舟嘴上答應得好好的,第二天一早就向醫院舉報了陳安冉! 陳安冉被抓時依舊不敢置信,顧景舟是瘋了嗎? 他以為舉報了自己江蔓就能原諒他? 別做夢了! 前世今生他們對江蔓做的事早就沒了談原諒的可能! 警察把陳安冉壓制在地上,她費力地抬起頭看著顧景舟大喊: “你在做什么春秋大夢?細數那一樁樁一件件,江蔓她是瘋了才會原諒你!傻缺,敢舉報我!我就是死也會拉著你一起!” 顧景舟還沒意識到現在是什么時期,他腦子里只有上輩子的記憶,那些記憶里有江蔓愛他愛到死去活來的證明。 他始終覺得,若是囡囡沒死,他又及時悔過,江蔓肯定會原諒他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顧景舟嘲諷地看著陳安冉: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和蔓蔓的感情,我們之間的事外人是不可能明白的,現在一切都沒有發生,我還有彌補她的機會。你這個心思惡毒的女人,還是趕緊伏法吧!” 陳安冉被執行槍決前,指明要見江蔓。 江蔓去了,她想去欣賞陳安冉瀕死前的表情。 可和江蔓想的不太一樣,陳安冉并沒有大吵大鬧,更沒有辱罵她。 她只是很平靜地坐在對面,對江蔓說: “我并不是輸給了你,我只是輸給了你身后的陸家,若是沒有陸家,你會像上輩子一樣被我和顧景舟玩弄于股掌之中?!? 江蔓聞言并沒有惱怒,她不知道陳安冉從哪里聽說了那個上輩子,但她并不為上輩子的失敗感覺羞恥。 “你說我靠陸家,你呢,你上輩子誰也沒靠?你只是以幾十年的人生經驗去欺負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而已,還是靠著一個又一個男人……你到底在高貴什么?” 陳安冉臉皮抽動,最后冷笑一聲道:“所以你和我一樣,所以你并沒有贏我,前世今生,我們只是扯平了而已?!? 江蔓不可否認地聳聳肩,“你說得對,所以你把我叫來只是為了說這些嗎?” 這個問題一拋出來,陳安冉臉上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