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推開門對著月娘,就是一頓輸出:“賤人,開個門咋這么久? 你是不是在家里藏了野男人? 李月娘,老子告訴你。 你敢搞破鞋,老子殺了你!” 李月娘雖然害怕男人動手,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沒有,我剛洗完澡,準備帶孩子睡覺。” 男人給李月娘踢了一腳,得意說道:“諒你也不敢!” 李月娘恨的男人牙根癢癢的,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剪刀,要現在動手嗎? 他力氣這么大,萬一搶了剪刀怎么辦? 還是等他睡了吧。 李月娘忍著疼痛,將門關上,一瘸一瘸走進里屋。 剛躺下。 男人又進來了:“把衣服全脫了。” 兩人雖然是夫妻,但很少做那檔子事,又加上男人經常打李月娘,所以她對這種事很反感。 此刻聽到男人要她脫衣服,李月娘下意識捂住衣領,一臉警惕地看著男人:“你想干什么?” 男人笑得一臉猥瑣:“你是我媳婦,你說我要干什么?” 李月娘立馬找借口:“我來那個了,不能來。” 男人一點也不在意李月娘的死活:“來那個,很奇怪嗎? 老子想要,誰也阻止不了!” 說完,他朝李月娘撲過去。 李月娘下意識拿起藏在枕頭底下的剪刀朝男人刺去。 剪刀刺中男人的肩膀。 鮮血順著傷口流出來。 疼痛讓男人更加憤怒。 他低頭看了下胸口,隨后又面目猙獰地瞪著李月娘,咬牙切齒道:“賤人,你敢傷我?” 李月娘一向膽子小,她還是第一次干這種事,被男人一吼,嚇得渾身發抖:“我,我說了,我來那個了,是你不聽勸的。” 男人攥緊拳頭要打李月娘。 她嚇得握著剪刀,在空中亂晃:“別過來,別過來——” 男人想搶過李月娘手里的剪刀,她動作太快,根本看不到剪刀,只看得到殘影。 他不僅沒搶到,還被刺了兩次。 刺的不深。 但流了血。 男人氣的抓起李月娘的腳就往床下拖。 李月娘一只手抓住床柱,用腳奮力踢男人:“滾開,給我滾—— 我不活了,我要跟你同歸于盡。” 李月娘發了狠的踢男人。 可能是她第一次這么豁出去。 男人竟然有了一絲詫異跟膽怯。 怕她真的跟他同歸于盡。 男人松開李月娘的腳:“賤人,等我處理傷口,再收拾你!” 李月娘現在完全是豁出去了,她眼里帶著恨意:“收拾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一起死。” 男人被她眼里的恨意嚇到了。 媽的。 這死女人中邪了嗎? 咋變形這么大,都快不認識他了! 男人處理好傷口,去了另一張床睡。 第二天早上。 他帶著一身傷去打牌。 屁股剛坐下。 李月娘就來了。 她冷著臉將桌子翻了,對著男人大吼:“好吃懶做的狗東西。 什么事也不做,只知道賭! 你敢賭,我就敢掀你的桌子!” 經過昨晚一事,李月娘想清楚了,男人就得治,不治只會變本加厲。 李月娘什么性格啊,村里的人都知道,她這一出,把打牌的人都震驚到了。 媽呀。 她這是要造反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