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淮晏那副怒不可遏的模樣,多半是對你大不敬。” 江清月不開心地悶悶哼一聲,“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慕容懷輕笑,“不如,為夫領兵將那瓦蘇踏平了去,直接將其領土劃入大鄢的版圖,省得再跳出來做妖蛾子。” 聞言,江清月卻有些擔憂地低下頭。 “年后兄長多半就要領兵赴邊,伊丹那邊的戰事還不知要打多久,若你又遠赴瓦蘇邊境,朝中只怕剛穩定不久的局勢又要動蕩。” “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江清月指尖點在慕容懷胸口,小臉上浮出幾分糾結。 “說起年后,兄長便要離京了......我心中雖知今時不同往日,如今朝中斷不敢有人再給伊丹邊境的戰事使絆子,可戰場上刀劍無眼......” 言未盡,意已明。 清風拂過,陣陣金桂淡香飄來。 嘆息聲隨風隱去,庭院內寬敞的搖椅微晃,墻角處探出一束攢滿了金燦燦小花的桂枝。 —— 京都城入夜,花滿樓。 希塞爾腰肢靠在三樓包間的欄桿上,面覆著輕紗,雙手撐臉,百無聊賴地爬在欄桿上往樓下大堂的臺子上瞅。 “這就是大鄢的美人?跳的舞軟綿綿的,還真跟我們瓦蘇的舞蹈不太一樣呢。” 包廂內里,江淮晏自顧自喝著酒,對這位公主的話不置可否。 希塞爾看了一會兒樓下的舞便覺無趣,站起身回頭,朝不遠處喝悶酒的那人喊道。 “喂!以前在瓦蘇時,你對我可不是這般冷漠的!” 屋中除了兩個站在門口的瓦蘇婢女,便只剩江淮晏與希塞爾兩人。 是以希塞爾一口瓦蘇語喊出來,也引不得什么新奇的目光。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 江淮晏手中的酒杯撂下,神色冷漠。 希塞爾對他的態度很不滿,雙手叉腰,甩著身上華麗的珠寶流蘇站到江淮晏面前,染著燦金色蔻丹甲的手一指,險些沒戳到江淮晏腦門上去。 “用你們大鄢那文鄒鄒的話怎么說來著?忘恩負義!翻臉無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