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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芷楚沒來得及閃躲，被嗆得連連咳嗽。

    “無聊。”她說，“這是男人的惡趣味么。”

    宋未亦嘴邊掛著一抹笑，總有點意味深長的意思：“喬芷楚，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我不也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么。”

    “我這人自私，”他撣著煙灰，“偏偏還念舊，我用慣了你，不會再換別人了。”

    喬芷楚挑眉：“這是在告白？”

    “你可以這么認為。”

    “宋先生連告白都這么委婉啊，”喬芷楚戳了戳他的肩膀，“直接說你就只會喜歡我一個人，不就得了？”

    宋未亦只是抽了兩口煙。

    隔著青白的煙霧，他說：“不要離開我，不要背叛我，不要算計我。除此之外，你想要的，我都能捧到你面前來。”

    喬芷楚故意嘟著嘴，嬌嗔道：“我先去洗澡了，你慢慢抽吧，難聞死了。”

    她往浴室走去。

    宋未亦望著她的背影，微微瞇了瞇眼。

    “喬芷楚，喬芷楚，”他嘴里反反復復的念著這個名字，忽的又一笑。

    他起身走到窗前，推開了窗戶，讓外面的晚風吹進來，驅散濃重的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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