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薄今硯周身氣壓很低,讓周圍人都不敢呼吸,可祝天安終究還是見過世面的,不會怎么被薄今硯幾句話就唬住。 祝天安這個人,出生在商賈世家,自小見慣了爾虞我詐。 那時候他的父輩,對家中人也是爾虞我詐的,不留一點情面,見慣了的祝天安,于是對自己的兒女也如此。 他不了解我,不了解祝安然,甚至連祝安然是不是他的親生女兒都沒怎么確認,只是因為真假千金這件事,對于他來說是有利的,他就這樣做了。 而祝無憂因為是男生的緣故,自小跟在祝天安后面,學習如何子承父業,這一學就是二十年。 人已經見慣了大風大浪,任何場面都處變不驚了,可性格卻越發的怪異起來。 “薄先生,我并不知你和小女什么關系,也不知這中間有什么誤會,你是小輩,說話還請三思。” 祝天安依坐著屹然不動。 祝無憂立刻明白過來:“對你禮貌是我父親的意思,但我的意思還沒說呢,薄先生,別人家的事,還請少管。” “別人家的事...”薄今硯回味著這句話。 最后竟低聲笑了起來:“別人,家的事。” “這確實是別人家的事,可那又怎么樣,我想管就能管,你們平常不管她,害的她差點病死在地下室,你們不管那就我管!” 說著,他拉起我,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門。 我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趨,腳步堅定的追隨著,感覺只要這樣,就能逃出苦難,向春山。 身后幾人敢怒不敢言,還沒明白過來現在的場面時,我們就已經走了出去。 夜風有些涼,我抱緊了自己。 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被風吹散,卻因為涼意,增生了更多眼淚。 一件外套落在我的肩上。 我側目看去,就只能看到薄今硯的下頜。 心中的暖意大過身體的暖意。 “走吧。”薄今硯下了樓梯,打開了車門,看著我。 我點點頭,也走下樓梯,朝他走去。 “等一下!” 我回頭,祝無憂跑出來,一把拉住了我:“漾漾,你真的要和他走嗎?” 他眼中有數不清的擔憂。 可我還是一把甩開了他:“我走不走和你有什么關系?” 我冷哼一聲,對于他,我已經沒了任何希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