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要不是圖他手里這么些東西,賀經(jīng)義怕是早反了。 他說不行,賀經(jīng)義難道會聽嗎? “你年紀也這么大了,何必再操心這么多,往后看著東齊結(jié)婚生子,一家人其樂融融,難道不是更好嗎?” 老爺子仍舊不表態(tài),惹得老太太動了怒。 “反正我不管,我一輩子都聽你的話,這一次必須聽我的!無傷大雅的事,你有什么理由反對?你總念叨著衛(wèi)白筠,她怕是早二婚了,憑什么我兒子得給她守著。” 老爺子隨手擺了擺,“這事兒我不管,我年紀大了,管不住下面這些子孫。但先說好,我不會出席,甭想拉著我。” 他這話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哪怕不出席,卻也不會干涉。 魏秀茹內(nèi)心狂喜,連忙表態(tài):“老爺子,我和經(jīng)義年紀都不小了,一切低調(diào)行事,不會太張揚,您放心。” 但酒席她肯定是要擺的。 當年跟了賀經(jīng)義,別說擺酒,賀家恨不得捂著不叫人知道。 熬了這么多年,終于有機會為自己正名,叫她怎能不高興。 魏秀茹朝著姜榆揚起下頜,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 “現(xiàn)在,你總沒話說了吧?” 姜榆扯了下唇角,“一張結(jié)婚證,能改變你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嗎?賀東齊是你從外面帶回來的私生子,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老太太不滿道:“都過去多少年,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你又何必一提再提,攪得家宅不寧。” 哪個男人不是這樣,喜歡在外面拈花惹草。 當初賀經(jīng)義苦苦求著,并沒有說過要離婚,都是衛(wèi)白筠自己想不開。 她拋下一雙兒女遠走,她尚且如此狠心,又怎么能怪賀經(jīng)義不負責任。 姜榆冷眼睨著,“老太太,當初老爺子若是和賀經(jīng)義一般行事,大概你也沒機會坐在這里教訓我。” 老太太眼睛一瞪,氣得直喘粗氣。 “你這是什么話!” 姜榆起身,眼底的冷意根本壓不住。 “沒其他意思,就是告訴您老人家一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做人可別太雙標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