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也許她就是需要這樣死死纏著他,把他纏死為止! 話音剛落,羅慎遠就一陣錯愕,隨后他的力道才松懈了下來。羅宜寧癱軟在他堅實的懷抱里,突然摟著他的脖子劫后余生般的哭起來,比剛才還哭得厲害。 羅慎遠知道剛才折磨她得厲害,不然怎么會這么崩潰,他像抱孩子一樣將她抱起來,拍她的背, 嘆息道:“好了,別哭了?!? 那嚴肅的逼迫終于稍微溫和了下來。 羅宜寧靠著他的胸膛,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他的手臂還摟著她好像,沒有再生氣了? 她想知道他是不是不生氣了,惶恐。干脆坐直了身體吻著他的下巴,然后是嘴唇。他的口齒緊閉著,片刻又因此而開了。她就纏了進去,像小狗般的吻,親昵而又磨蹭的,遇到自己喜歡的地方就舔舔。 羅慎遠看她亂拱,干脆靠著床護著她。羅宜寧還得寸進尺地爬到他身上來,在脖頸間親他。說實話,反而更像小狗了,濕熱的氣息拱著他,更像小狗在找吃的。羅慎遠被她拱得癢癢的,反而笑了: “羅宜寧,我沒有生氣了……” 羅宜寧離得遠了些,疑惑地看著他。剛才還這么凌厲,說不生氣就不氣了。 也是,要是他還在生氣,剛才親他就應該推開她了。 “昨夜你”氣成那樣,天崩地裂的。滿屋的狼藉。 羅慎遠承認,昨晚他的確太過失控。 對他這樣的人來說,他對羅宜寧的愛深入骨髓,化作他生命的一部分,知道她曾是陸嘉學的妻, 這簡直要了他的命。這個人,應該全部都是他的,應該從頭到尾都是他的,不能屬于別人。更何況, 也許她還曾愛過陸嘉學,做他們做過的事理智被妒火掩蓋,也許他真的說了很過分的話。 可是剛才,他的確是被她逼到極致而喊出來的話所取悅了。因為知道她是在乎他的,無論他是不是生氣到激怒她,她都不會因此而離開。@羅慎遠深深吸了口氣,又苦笑:“ 是不太理智,說實話,我現(xiàn)在還是很嫉妒。”他緩緩地摸她的頭,踟躕了一下,卻很篤定地說,“但你喜歡的是我?!? 不然她的性子,被逼到極致早就遠遠逃了。怎么還會來找他,怎么還會這么倔強地與他互刺。她說要一輩子纏著他纏得越緊越好,就這么纏著。最好是能長在他身上。 那種焦躁被奇異地撫平,甚至連嫉妒都輕了許多。 “. 你剛才說要纏我一輩子?”他低頭問她,眉眼平和多了,還帶了一絲調(diào)侃的笑意?!罢娴?” 羅宜寧知道自己喊了什么,但現(xiàn)在讓她說是絕對說不出口了。何況總覺得他因此而得意了。羅宜寧翻身從他身上起來。想報復他一句,“我不記得了。" 他單手就把她拉下來,讓她跌落在自己身上。然后他親自覆上她的嘴唇,他的吻技比羅宜寧好多了,怎么練的且不管他的??傊_宜寧就完全地癱軟了下來。仿佛一切的壓抑情緒都因此而爆發(fā)出來了,兩個人抱在一起。他的書房里沒得地龍取暖,宜寧自然就往溫暖的地方他身上鉆。 羅慎遠倒吸冷氣,被她激得太陽穴突突地跳。把她拉下來些。 他停了片刻,對外面的人吩咐:“去父親那里傳話,說我晚點再過去?!? 隔著簾子應喏,那有點眼色的領頭小廝立刻讓人都退到院子里站著。把清凈的地方都留給兩個人. 書房房門緊閉,窗外竹影搖動。 兩刻鐘的功夫過去了,一切偃旗息鼓。宜寧和羅慎遠躺在榻上,她還記得剛才的爭吵。她問:“你當真不介意了?當年我對你好…” 羅慎遠聽了沉默后說:“你覺得我在乎那個嗎?”他緩緩地說,“我可以告訴你,你一直利用我也沒有什么關系。我其實并不在意,只要你覺得我可以利用。”他覺得自己很可悲,只要她在身邊,利用又有什么關系呢。 羅宜寧緊緊地摟著他靠著他。她明白他一貫的卑微,在兩人之中其實他才是卑微的那個,恐懼她的離開,因為從小到大沒有別的人對他真心好了。她因此而心酸心疼,并慶幸是她先來找了他。也慶幸她重來的路上,終歸是溫暖了他。羅慎遠一個人悶想有的沒的,肯定比她還要痛苦百倍。 因為他才患得患失,沒有退路。 羅慎遠抱著她坐起來,他穿了褻褲的,長腿就這么擱在床邊??粗龓н^來的糕點,手指撫著她的頭發(fā)?!耙藢?你記得云片糕嗎?”?羅宜寧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那次我給祖母拿去的糕點,祖母讓我?guī)ё?你說你想吃?!彼恼Z氣靜靜的,“其實那時候我就在外頭聽著了,祖母不高興你留下糕點你強撐著吃了許多,最后吃不下了?!? 正說著,他已經(jīng)掂起云片糕放到她嘴邊:“現(xiàn)在再嘗嘗?” 羅宜寧才想起他說的是什么事,非常非常小的時候,那時候三哥和她的關系還很不好呢,他在羅家過得卑微低落,無人在意他這么一個小小庶子,她初來乍到,看到這樣的羅慎遠很是于心不忍,努力想改變他與祖母之間的關系。 這樣的事,她自己都忘了,沒想他還記得。 他還是第一次主動提起呢,原來他當時就在外面。 宜寧張口把云片糕吃下了。羅慎遠就問她:“好吃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