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那天月色-《小叔子兼祧兩房后,夫君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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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陸家涼亭內。
陸輯塵看眼品茶的魏遲淵,才發現一個問題:“為什么是止戈的祖母去?”
魏遲淵靠在椅子上,喝口茶:“不容易領會錯意思。”直白。
陸輯塵……
……
趙府。
趙府說是府,其實只是一個小院子,連花園、罩房都沒有,就是一個帶影壁的,三間房的院子。
只有一個伺候的老伯,和兩個腿腳不方便、退下來的士兵伺候。
說是將軍府邸都沒人信,但這也確實就是將軍府邸。
趙意出身不好,個人欲望跟他的出身一樣不太高,目前位置,沒有任何培養愛好的品味的意思。
夜深人靜時。
趙意看著整理出的畫像,筆幾次停了又停。
這是他首次正視自己的欲望,如此不堪入目。
趙意將所有畫像聚攏到一起,直接扔進了火盆里……
如果……
……
同一時間,陸府內。
陸老夫人被迎進府,說完自己該說的,再看看突然不動的陸輯塵和魏遲淵,她沒說什么,直接悄悄走了。
一刻鐘后。
魏遲淵、陸輯塵沒有任何耽擱,直接進宮,求見皇上。
皇上立夫的事,絕對,絕對不能被提及。
……
上書房內。
沉香裊裊,桌椅簾幕散發著古樸莊重的氣息。
燭光打在雕花窗欞上,紋絲不動。
林之念坐在書桌旁,尋常一件長衫,已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
珠簾遮住了她越發深邃的眼睛,卻遮不住身居高位的人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威嚴。
這樣的人面對自己的愛人時聲音卻盡量溫和:“怎么這時候進宮了,還一起來了?發生什么事了?”
林之念放下朱筆,聲音仿若在耳邊低語。
魏遲淵、陸輯塵卻感覺到了無盡的壓力,掀袍而跪:“陛下。”
林之念聞言,臉上的溫和也只是淡了稍許,起身,走下來:“起來,有話好好說便是。”
魏遲淵一襲深藍色暗紋長袍,云肩雖退,依舊華美,彰顯著他不俗的出身,和官場沉浮多年的沉穩。
陸輯塵一身墨色錦袍,面容冷峻,同樣堅毅。
“陛下。”魏遲淵年長率先開口,從袖籠里拿出記載著魏家官員和他這些年調動過的官員名單,一人不落:“請皇上恕罪!如今朝堂之上,官吏作風漸有浮躁之態,地方民生疾苦,卻難以及時上達天聽。臣與陸大人商議,愿率我派眾官吏為表率,主動請纓下鄉,深入基層,我派小吏,直接革職,研習農植生長、培植新型作物,我派有品級官員,一律降到街道、地方,深入百姓生活,體會百姓疾苦,十年內、二十年內,深入學習不任官職,以此為陛下分憂,為百姓謀福。”
陸輯塵拱手,同樣拿出一份折子:“陛下,臣等深知,治國之道,在于安民。若一味高居廟堂,不曉民間冷暖,何談治國安邦?農作物之生長,農之辛勞,農之謀求,臣等都還有所欠缺,臣等愿以身作則,帶領我派眾人,全部扎根基層,了解百姓所需所求,為陛下探尋治國良策,不在浮華之上!”
林之念并未立刻回應,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說不欣慰他們拿出這個名冊是不可能的。
否則第一個,就會弄死他們。
林之念拿走兩人手里的折子。
魏遲淵、陸輯塵仰頭看著她。
在陸輯塵眼中,眼前人永遠站在眼前,如典籍、似明燈,此時,越發耀眼得讓人不敢冒犯。
魏遲淵眼里,他愛的人永遠向前,走過荊棘,踏過高臺,以皇之姿、之權,讓國之脈絡隨她意動。
他眼前是愛人,也是女皇。是他伸手可碰的人,也是他又覺得看不懂了的人。
把所有人下放嗎?
她要做什么?清空中上層?
讓王朝減少掣肘?騰出上升空隙?
這是要……變革中上層的所有人?將所有人打入同一個起點?
魏遲淵想到最后一個可能,猛然背脊發涼,瞬間抓住林之念的手!
如果說起義他還聽說過,那么這種變革,史書都不曾記載?!
林之念神色未動。
不過洗牌罷了。
陸輯塵也發現了,所以從一開始這件事就不是什么‘皇夫’、權利,是要挖骨剔膿!防止根枝蔓延。
林之念回握住魏遲淵的手,同樣伸出另一只手握住陸輯塵:“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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