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女娃娃極有耐心,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脆聲糾正道:“時硯弟弟,不是驢,是魚~” 時硯沖她點點頭,指著水池里的魚,認真說:“驢~” 女娃娃噗嗤一笑,一旁的石霞也忍俊不禁,將兒子攬進懷里。 笑道:“傻小子,驢可不會游泳,那是魚——金魚。” 王嬤嬤就立在不遠處的海棠樹下,見狀,她也跟著笑。 絲毫沒留意到腳邊,正蹲著的那個男娃娃,風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 他低著頭把那地上的海棠花瓣往懷里一揣,突然站起身。 亭中品茶的長公主,一見他這般,當即站起身:容與·······” 這邊聲音一落,他懷里的海棠花,就揚了女娃娃和時硯滿頭滿臉。 花瓣迷了眼,女娃娃揉著眼大哭,石霞忙輕拽她的手。 “暖暖不哭,霞姨給你吹吹!” 她身旁的時硯瞪著容與:“你壞!” 這次吐字格外清晰。 女娃娃瞬間不哭了,兩只小手緊緊抱著時硯的脖子,眼睛亮得像星辰,驚喜地喊道:“時硯弟弟,你能說兩個字了!好棒好棒!” 她的小臉蛋上洋溢著稚嫩的喜悅,嘴角邊掛著兩個可愛的梨渦。 時硯被她抱得有些喘不過氣,卻也不惱,只是憨憨地笑著,眼睛彎成了月牙形。 一旁的男娃娃不悅地瞇起鳳眸,突然又不知從哪變出一只毛毛蟲。 就要往女娃娃身上扔。 身后卻突然響起一聲:”蘇容與,快住手。“ 容與回頭看一眼,挑眉,一副不服氣的傲嬌的模樣。不等兩名少年過來。 就將蟲子丟到暖暖頭上,接著轉身就逃。 他邊跑邊回頭,見大哥抱著她,把那蟲子丟到地上踩死,而二哥則翹著嘴角,不懷好意地對他笑。 容與當即沖他扮一個鬼臉,還未及回頭,就被人提起衣領。 他掙扎的小臉泛紅,活像一只被逮住的小狐貍 蘇御黑著臉:“臭小子,又欺負你姐姐,看我呆會兒怎么抽你。” 話音剛落,他扯開嗓子:“娘~” 聲音嘹亮。 周云若沉著臉,坐著屋里。忽聽一聲娘,起身就奔出來。 只見園子里,子歸正抱著暖暖輕聲哄著,閆昭折了一朵花放進她的手里。 小小的人便不哭了。 另一邊,蘇御提著容與的后衣領,一臉怒色。 長公主手里拿著蒲扇直往蘇御的肩頭拍。 “你要抽他,我就讓你祖父抽你。” “祖母,養孩子就像種樹,要成材,須得修理·······” “我不聽你的那些歪道理,你小的時候,我從未動過你一指頭。你不也登科問鼎。” “他和我不一樣。” “是和你不一樣,他三歲往暖暖頭上扔蟲子,可你十一歲時,因為九郎撕壞了你的書,你就誆九郎去戳馬蜂窩。” “跟你比,他可差遠了。” 蘇御在小輩面前被揭了老底,臉色難看。 又聽長公主道:“你把我的容與放了,不然我就去尋你祖父。” 院里的人,看著祖孫倆僵持,好似都習以為常了。 自從容與會走路,這樣的場景,就常見到。今日是長公主護著,明日興許就是武安侯護著。 府里因著容與,熱鬧許多! 忽聽一聲:“夫君~” 蘇御聞聲望去,就見周云若立于廊下,溫溫婉婉地對他笑了下,接著。又朝他招了招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