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王妃忽然喚住她:“歲寧。” 林歲寧回頭。 “怎么了?” “十幾年前她就是這樣突然要走,交代我一堆莫名其妙的事。” 梁王妃眼中流露出憂慮。 當年月容窈一走,還把玉蟬塞給她,梁王妃起初還不覺得有什么要緊。 畢竟月容窈可是巫祝,這世上又有什么人能傷到她,又有什么事能為難住她? 可后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林歲寧的心被揪住。 王妃話中的意思,這一回娘親一走可能又是許久,甚至有去無回。 “母親又交代了什么?” 梁王妃深深道:“她讓我轉告你,你雖是她的女兒,卻是肉體凡身,太子亦然。你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別有天馬行空的古怪想法,就好好的,等她回來。” …… 林歲寧回到太子養傷的屋子,福公公正在太子床邊,腰躬得很低。 “殿下,陛下請您監國。” 李玄澤半晌才說:“父皇要遠行?” “陛下并沒有做此打算。” “父皇龍體可安康?” “陛下的確有所不適,”福公公頓了頓,說,“但太醫說陛下身子康健。” 李玄澤心想,他倒是愿意取而代之。 但他現在連坐起來這件事都做不到,全然一個殘廢,實在有心無力。 “請公公告知父皇,父皇春秋鼎盛,兒臣不敢越俎代庖。” 福公公還不走。 “太子殿下,陛下關心您的傷勢,讓奴才問一問,您是怎么摔出這樣重的傷來?” 李玄澤說:“被扔下懸崖了。” 說起來離譜,他總受些莫名其妙的傷。 先前和呆呆共傷,無故承受不少棍傷抓傷,現在又被兇獸拿捏。 這副身子跟了他,也實在是不容易。 福公公干巴巴扯了扯嘴角,只當他在說笑。 “殿下還是回東宮養傷吧。” 顯然,這是皇帝的意思。 太子住在梁王府,皇帝不放心。 山竹看了看太子沉悶的臉色,說道:“殿下傷重,太醫說不便多行挪動。” 福公公游刃有余的說:“可讓宮人來扛著床板去,不必殿下挪動。” 李玄澤瞬間黑了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