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緊接著,是她重新跨坐在他大腿上。 “為一個不虧不欠,現(xiàn)在,該我上了你。”盛景月的手順著其臉,往下滑,便是落到其不似令則安那腹肌線條分明,卻也是個薄肌。 “上完你后,用剪刀掐了你的根子或許會更好。”她的手還是在不斷向下著。 “嘖嘖,你還真是神算子,我還真的就如你所說不敢殺了你,”盛景月現(xiàn)在的面孔極具鬼魅,也極具恐怖,“畢竟你可是東山齊家,弄死你了,齊家人必是不會放過我,更何況。” 她說到這里是為言語停止。 連帶著瘆人的表情也戛然而斷。 “你,到底是誰!” 這句話,齊豫也曾說過,不過現(xiàn)在卻變成盛景月在質(zhì)問他,以一種憤怒里又雜糅著極度的恐慌而去厲聲詰問。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么會和他有一樣的習慣!”這句話吐出的時候,是盛景月松開了一直在暗中緊掐著自己的左手。 不是很自然的松開,而是被抽走所有力氣如掏了芯子的棉花娃娃那般失去所有力量和靈魂的松開。 曾經(jīng)和烈淮城在一起的時候,他吻著吻著就是落到了后脖頸,隨后是耳垂,不過手不老實,得要一邊揉著她的腰一邊去親。 盛景月的神色現(xiàn)在是為悲愴,也是破碎:“知道我是小九而不是盛景月,為什么要對我裝作不認識?” “烈淮城,我又不是不愛你的,你為什么要隱藏身份,為什么要故意激怒我?為什么要任憑我掐你?你為什么要以陌生人的態(tài)度來對待我?” “如果要裝自己是陌生人,為什么又不敢反控制我?烈淮城,你的角色扮演真是差勁極了!” “騙人也請高明點,而不是露出狐貍尾巴,尤其是在心理學博士的我面前,烈淮城,你不是很能演戲的嗎?怎么就在我面前露餡了?!” “是你覺得我職業(yè)素養(yǎng)能力不夠所以可以胡亂對待,是嗎?” 每一句下,每一字里,是她悲傷意猶如洪水潰堤般泛濫成災。 最后,是她苦笑說:“或許,我們不該復合的,我們該各退一步各做放過。” 盛景月已經(jīng)無法很好地維持身形了,她被巨大的酸楚和委屈給擊潰到身形搖晃,她還覺得要是再和眼前人在同一空間會窒息而死,于是,決定起身離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