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陰暗的地窖里,只有墻壁上的燭火閃爍搖曳。 映襯著陸閑魚那張臉,猶如地獄來的羅剎一般,讓人莫名地覺得害怕。 反正張冬白此刻的感受就是這樣,被陸閑魚打擊的破大防了。 “你放屁,你是為了挑撥我們師兄弟四人之間的感情,才在這里大放厥詞。” “我告訴你,我沒那么愚蠢,是不會上當的。” 陸閑魚聳聳肩:“信不信隨你。” 張冬白啞火了,你怎么不接著說了?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嗎? 陸延眉心微擰,問著:“你們為何要頂替他人的身份?來自哪里?” “我們隸屬于玄門,和天師府一樣,都會修習術法,只是我們最專精的是禁術。” “這也是上面對我們下達的命令,在天師府學有所成就要脫離,不能脫離的就隱藏身份。” 張冬白眸光閃爍:“我們四人學有所成就離開了天師府,再也沒有見過面。” “那個上面又是誰?”陸閑魚饒有興致地問。 張冬白嘴唇翕動,愣是一個字都沒吐露出來,他的嘴角緩緩的淌血。 下一刻,他整個人就沒了氣息,慘白的魂魄從身體里飄出。 陸延眼神微凝:“看來這是個禁語,有人在他的體內下了禁制,半分都不能提及。” 張冬白的魂魄飄出來不過幾息的時間,他的魂魄就開始自燃,發出凄厲的慘叫聲。 “啊——” “救救我……救救我,我好疼啊……是巫……” 張冬白的魂魄燃燒的速度加快,轉眼就魂飛魄散了。 “這……”陸閑魚傻眼了,他怎么死這么快? 陸延擰眉陷入了沉思:“巫……巫什么?還是五……亦或者是無?” “是巫族。”陸閑魚沉聲道出那兩個字。 陸延好奇地看著她:“師妹,你怎么知道的?” “這事待會兒我與你細說,眼下先處理這些瓦罐。” 陸閑魚話音落下,擱在木柜上的瓦罐一個接一個地炸裂開來,里面的槐木牌紛紛斷裂。 一縷縷黑霧從槐木牌中飄出,自動沒入了她腕上的烏木鬼珠中。 她給小鬼們找好了寄居的地方,看向了鄭云陽:“你是去投胎,還是要再見家人一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