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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插翅難逃-《古劍奇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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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袁秋岳慢慢扶著閻梓茗坐回榻上,而后說道:“少教主,如此刺激的夤夜狩獵著實令我手癢難耐,屬下懇請少教主準許我參與此次捕殺,由我與靳護法二人聯(lián)手,或許能夠事半功倍亦未可知?!?

    閻梓茗猶豫半晌,似乎有幾分不舍,但思忖再三還是點頭應(yīng)道:“既然你有此興致,那本座也不再勸你,不過總壇地勢紛雜、險徑縱橫交錯,你切記不可單獨行事,以免觸發(fā)機關(guān)埋伏,害了性命!”

    “是,屬下謹記少教主叮囑!”

    袁秋岳看了凌楚薇一眼,繼續(xù)說道:“這里的值守便先交與凌姑娘,另外再將兩名‘青衿戒使’留下聽從調(diào)遣、以策周全。”

    閻梓茗點頭說道:“如此甚好,有三個‘暮隱劍侍’外加兩大‘青衿戒使’護駕,縱使再有膽敢來犯‘瀟湘云閣’者,也定然讓他有來無回、尸骨無存!”

    袁秋岳不再多言,轉(zhuǎn)身對靳榮說道:“靳護法,你對總壇各個隘口應(yīng)該是了如指掌,那就由你來指派人馬分路截殺,相信不等天明,便可將那群武林枯槁一網(wǎng)成擒!”

    “那在下就當仁不讓了!”

    靳榮亦是不再客套,轉(zhuǎn)身對眼前眾人說道:“不才靳榮,恬為本教‘圣壇護法’,今夜總壇突逢變故,在下愧授少教主榮恩,臨危受命,扛下此次戡亂之責,故而,當下無論何人、何職,務(wù)必聽從本人號令,萬萬不可懈??!”

    “愿聽從靳護法號行事!”眾人齊聲回應(yīng)。

    靳榮高聲說道:“很好,‘玄衣信使’上官智聽令!”

    上官智躬身抱拳道:“屬下在!”

    “我命你即刻趕往‘逆天洞’,將那里掌控起來,當晚值守之人一律不得擅離,包括‘司獄督管’以及‘金锏黑煞’何光烈在內(nèi),待天明時分,由懲戒司逐一排查潛藏其中的內(nèi)應(yīng),一經(jīng)查實、絕不姑息!此外,清點武林各派脫獄人數(shù),細細核準、歸錄成冊,以防出現(xiàn)漏網(wǎng)之魚!”

    “遵命!”

    上官智難得掌握一次泄憤的機會,心中不由狂喜,回應(yīng)一聲興沖沖快步離去。

    靳榮緊接著再度喝令道:“‘北方戒使’何在?”

    “老夫在此!”

    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從眾人的后方傳來。

    所有人的目光循聲齊齊看去,但見一個身著黑袍、覆遮鬼面的神秘人,緩緩朝前走來。

    作為五大“青衿戒使”之一,把守北方‘壬癸水’的“北方戒使”,其人行蹤詭秘、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更極少以真面目示人,如今出現(xiàn)在此,自然引得眾人為之側(cè)目。

    “北方戒使”來到靳榮近前,語氣極其冰冷,沉聲說道:“小輩,老夫許久不曾出手了,今個算給少教主一個面子,便讓你驅(qū)使一回!”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紛紛將目光看向閻梓茗。

    令人咋舌的是,那閻梓茗非但沒有惱怒,反而朝其輕輕點了下頭。由此可見,這廝昔日在武林中的地位究竟有多么恐怖!

    靳榮的嘴角抽動了幾下,勉強擠出一絲假笑,說道:“戒使休怪,靳某焉敢僭越,一切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罷了?!?

    “北方戒使”口中輕“嗤”了一聲,說道:“莫要多言,你打算如何差派老夫?”

    靳榮深施一禮,而后道:“不才斗膽勞煩戒使前往把守總壇關(guān)口要隘,凡有膽敢冒死叩關(guān)者,一律殺無赦!”

    “北方戒使”從鬼面之后發(fā)出一陣桀驁的怪笑,說道:“這些蠢物,竟然半夜驚擾了老夫的清夢也是著實該死,看來他們這是要逼著我大開殺戒??!”

    靳榮道:“一窩跳梁鼠輩,焉能經(jīng)得住戒使雷霆一怒,靳某祝尊駕旗開得勝、掃盡逆叛!”

    “哈、哈、哈……”

    隨著震耳的狂笑響起,“北方戒使”已然在眾人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靳榮不以為忤,接著施令道:“‘無影狂客’‘鐵扇銀髯’‘無眉怪姥’,你們?nèi)粔髯冯S‘北方戒使’一同把守出關(guān)隘口,那里是唯一的通路,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

    “謹遵護法號令!”

    兩男一女三個年近花甲的長者紛紛接令,隨即退出瀟湘云閣,朝“北方戒使”離去的方向疾追而去。

    袁秋岳在一旁看著,暗自思忖道:“這個靳榮果然是有幾分本事,不僅武功了得,而且能夠處變不驚、遇事從容、掌控大局、分派有度,的確是個極其可怕的對手,照此看來,少林、武當以及武林各派門人想要逃出魔巢,恐怕是躲不過一場血戰(zhàn)了!我原本打算護送他們一同出關(guān),可惜中途生變,閻梓茗遇刺未死,提前引發(fā)魔教妖人的警覺,如此一來只能由我只身涉險,替眾人拖延少許時辰,目前形勢萬分緊迫,惟有寄望慧光大師、古松道長能夠趕在‘北方戒使’抵關(guān)之前闖出隘口!”

    腦海正在翻騰之時,但聽那靳榮繼續(xù)說道:“只要守住關(guān)口,剩下的無異于‘甕中捉鱉’,總壇方圓不下廿十余里,延綿疊嶂盡是陡崖,我諒他們也插翅難飛,你等諸人可分成四路,每路統(tǒng)領(lǐng)五十教眾,沿途搜尋追殺,倘若發(fā)現(xiàn)逃囚蹤跡,須當引射響箭報知,我會速派留守弟子前往馳援,將其退路阻斷,如此一來,任憑他有天大的本事,亦終將成為籠中困獸!各位若無異議,即刻按令行事!”

    “是!”眾人齊應(yīng)。

    看著紛紛領(lǐng)命而去的各個壇主逐漸走空,靳榮轉(zhuǎn)回身對榻上的閻梓茗深施一禮道:“少教主是否還有什么要對屬下吩咐的?”

    閻梓茗看著靳榮,陰冷的一笑,只從牙縫里迸出四個字:“狩——獵——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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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風忽起。

    樹影婆娑。

    搖擺不定的枝條,發(fā)出陣陣猶如鬼哭般的聲音。

    路間的荒草過膝,肆意的生長,看上去已經(jīng)許久沒人從這里走過,可身為崆峒派掌門的謝榮駿,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走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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