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九 呂布出擊!-《我不是袁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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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越久,士兵的體力也會越發的枯竭,越難以打出局面,難道真要讓他這個大單于親自率領最后的精銳投入戰場嗎?
他已經差不多五六年沒有親臨第一線廝殺了,真要他投入進去了,可就是真的最后大決戰了。
真要打贏了還好,要是輸了……
他搞不好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說真的,越是當首領,越是身居高位,他就越是不愿意親身犯險、親冒箭矢廝殺,他就越是惜命,以至于他現在居然還在猶豫到底該怎么做才最好。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名年輕的漢將正在率領一支精銳騎兵朝著他沖擊而來。
呂布沖擊的路上并非一馬平川,也是有著諸多阻礙,他需要一路廝殺、一路沖擊才能最后獲得勝利,沿途有許許多多的鮮卑騎兵阻擋他、向他發起進攻,且人數眾多。
鮮卑騎兵們嘶吼著、嚎叫著向呂布發起攻擊,如虎狼一般兇狠、殘忍。
但是面對這一切,呂布和一千突騎并沒有任何的退縮和恐懼,他們使用最精良的武器一路沖擊、搏殺,任何敢于擋在他們面前的人都會遭到他們的迎頭痛擊。
阻擋的鮮卑騎兵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支漢軍騎兵的速度很快,戰斗力兇悍,馬上動作靈活多變,甚至身上的裝甲更加堅韌,整體看來就像是一輛龐大、冰冷、堅硬的戰車,轟隆隆碾了過來,一往無前。
而他們就像是戰車前的螳螂,試圖用他們脆弱的身軀抵擋這輛轟隆隆的鋼鐵戰車,結果當然是被碾碎、化為齏粉。
呂布都不記得自己殺死了多少人,他揮動著袁樹專門為他打造的長刀,只要看到有人便殺將過去,一刀之下,鮮卑騎兵的半個身子都能被他斬斷,臟器腸子流了一地,整個人死的都不能再死了。
亦或是好些人直接朝著他射箭,要么被他躲開,要么就被他身上的甲胄所阻擋,根本不能傷到他的身體。
他的雙腿夾緊馬腹,身子盡量貼近戰馬的弧度,與他的一千名戰友一起,像是一臺無情的戰爭機器一樣朝著檀石槐帥旗所在的位置奔馳而去,沿途的一切阻礙都會被他們擊潰、碾碎。
從他們出發,一直到出現在檀石槐的可視范圍之內,并沒有過去多久,相對于整個嘈雜、混亂的戰場,他們的出現也沒有顯得特別的顯眼,所以一開始檀石槐并沒有注意到。
等檀石槐注意到的時候,漢軍突騎距離他所在的位置已經很近了。
突騎正沖破了最后一層鮮卑騎兵的阻礙,直直的朝著檀石槐沖刺而去,像是一支離弦的箭,唯有擊中目標才會停下。
得到部下的匯報而關注到這支騎兵的檀石槐皺起了眉頭,打眼望去,只見那支騎兵不知何時已經殺出了絞殺在一起的血肉戰場,徑直朝自己而來。
他心中一驚,身子沒來由的一抖,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什么猛獸給盯上了,那種后背竄涼風的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了。
上一次體會到,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雖然上了年紀,可是他的嗅覺依舊靈敏,意識到這支漢軍的兇狠,便立刻下令親衛鐵騎向這支漢軍騎兵發起攻擊。
他身邊已經沒有什么兵力了,這支漢軍鐵騎的出現就是沖著他來的,這一點檀石槐非常清楚,不過出于戰場的考量還有對親衛騎兵的信任,檀石槐并未移動自己的位置。
他非常清楚自己作為主帥一旦移動了位置,對于軍心的動搖是極為嚴重的,戰斗拼到這個時候,拼得就是一口氣,就是一點信念,而他本人和代表他依然在的帥旗就是鮮卑軍隊的信念之所在。
他要是動搖了,這場仗也就失敗了。
所以,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允許自己退縮,他不能允許帥旗隨著自己向后移動,他不能允許哪怕一點點動搖軍心的可能性存在。
于是,他讓自己最精銳、最親信的親衛鐵騎發起了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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