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晏清身上沾了酒漬,粘膩不適極了,他不想再繼續淪陷在輿論漩渦里,低聲說,“什么時候能走?” 今天鬧這么一出,柏景曜也沒多少興致了。 他對章常說,“再有下次,你也不介意因為公司賬戶的問題,坐幾年牢吧?” “……”這話給章常說得臉色發白,他家的產業并非完全都被洗白了,還涉及了一些灰色產業鏈,他都不清楚,柏景曜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氣溫逐漸炎熱,全身濕答答地回家肯定不好受。 柏景曜讓助理快速買了一套便衣過來,給許晏清更換。 酒店的套房很大,許晏清有點潔癖,受不得這一身臟污,他在浴室內沖洗了一番,隨后聽見外面有人敲門。 “把衣服放在門口就行了。”許晏清說,來人也沒出聲,他便以為是柏景曜的助理。 淋浴的花灑是打開著的,浴室是干濕分離,水霧讓磨砂的隔斷門愈發朦朧,許晏清沒聽見門外有動靜了,將隔斷門拉開,想將衣服拿進來。 只這時,卻是有手掌同樣握住了門縫,將磨砂門拉得更開了。 “……松手。”許晏清眉頭微斂,他皮膚都被熱水熏得發紅,烏黑的頭發有些長了,垂落在脖頸處,發尾也濕漉漉的。 柏景曜來時穿著的深色西裝,在宴會廳里就脫掉披在了他的肩膀,里面的槍灰色襯衣,領口的扣子被解開了兩顆,穿得極不規整。 他直接擠身進來,說,“明天讓你去醫院。” 這段時間許晏清被他關在別墅里,每回得了閑空,柏景曜就會去找許晏清,卻沒想到過了兩個多月,興趣不降反增。 許晏清還試圖推他出去,問,“……你在國外,你沒找過對象么?” “怎么找?”柏景曜反問,“被你當成累贅,像垃圾一樣甩掉,但不管你對我做什么,我腦袋里都全部是你。” 柏景曜說得沒有絲毫遮掩。 原本他的性子就憋不住事,有什么就說什么。 同許晏清,頭一回戳破那層虛掩的紙,是在有一回,許晏清讓他別往自己課桌里再塞東西了。 當時因為他換著法子塞東西,最初始同桌還以為是哪個女孩對許晏清有意思,可久而久之,都知道這些是他做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