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柏景曜將雙手環抱住了他的后腰,看他的眼神好似四年前,眼底閃爍著熠熠星光,“不想為我做什么決定?難道之前也是他逼的你???” 柏建峰眉頭緊鎖,說,“你這樣成何體統!” 柏景曜的目光都沒有看過去,嗓音也驟然冷了下來,“管你什么統,再不走我就喊保安了。” “別這樣。”許晏清開口,“他是你的父親。” 柏建峰這輩子算得上是見多識廣了,但這種離奇的處境,他還是第一次經歷,自己的兒子離經叛道,句句不離趕他走,反倒一個被他視為禍端的人,還在替他說話。 繼續待下去,也解決不了眼下的事情。 柏建峰從鼻腔里哼出聲,然后朝柏景曜狠剜了一眼,說,“以后別在外面亂來,為人處世多動點腦子。” 真是年紀大了,管不了這輩年輕人。 待柏建峰離開后,柏景曜便更肆無忌憚,將頭埋在了許晏清的頸窩,略微發硬的頭發刺得皮膚有點發癢。 柏景曜說,“他現在肯定對你印象很好,估計覺得白養我了。” “……” “不想替我決定什么?以前是不是他逼的你?我就說你怎么可能會突然對我那么冷漠,當時害我難過了好久。” “……不算逼迫。”許晏清說,“那時確實都不夠成熟。” “哪不成熟了?我成熟得很。”柏景曜又問,“那一百萬,我沒有在你的賬戶上查到,是他誆騙我的?” 許晏清搖了搖頭,“來A市后,就將支票以你的名義,捐出去了。” 柏景曜心口微顫,問,“為什么?” “我不覺得我們的感情,是金錢交易。” 他們的感情,確實一直都不是靠錢財堆疊出來的。 以前無數次的解圍,有一回他在醫務室醒來,腦海里都是模糊的,卻是看見頭頂伸出來一張臉,焦急地看向他,還問身旁的校醫,“他好像醒過來了!他真的沒別的事了吧?只是因為飲食不規律導致,吃過藥后,以后都不會再疼了吧?” 校醫說,“……吃藥只能治標不能本,還是得看他以后的生活習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