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呂良奧平日里總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樣,雖然討厭呂洞,卻從來不曾這么大發(fā)雷霆過。 此時此刻,聽著家主咬牙切齒的訓(xùn)斥,呂洞整個人被嚇得瑟瑟發(fā)抖,心中大呼不妙。 他甚至都不敢抬頭去看唐萊一眼,哆哆嗦嗦的低著頭,恨不得把腦袋埋進褲襠里。 七玄門的弟子又一次見證了呂洞的無能和怯懦,對這個領(lǐng)隊越發(fā)鄙視了。 但同時他們也覺得今天的事情是他們做的不對。 人家可是堂堂的二品煉藥師,他們驚擾了二品煉藥師,確實說不過去。 于是眾人便低著頭,一溜小跑著準(zhǔn)備離開。 而聽到動靜的蘇澈卻全然不為所動,還往唐萊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看完之后,差點笑出聲來。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位二品煉藥師......唐大師,就是唐萊啊! 蘇澈跟唐萊算不上有什么仇怨,今天是人家談合作的好日子,蘇澈也不想破壞人家的美事,便也低著頭,準(zhǔn)備不動聲色的離開這里。 唐萊原本忐忑的心,在看到蘇澈轉(zhuǎn)瞬的一瞬間,終于重新放回了肚子里。 ‘是啊,人家可是堂堂的三品煉藥師,怎么可能揪著我一個小廢物不放呢?’ ‘而且我都已經(jīng)說到做到,帶著全家搬離了金陵,前塵往事也算是一筆勾銷了吧?’ 唐萊松了一口氣,但很快又想道:‘既然蘇大師已經(jīng)不生我氣了,那我是不是可以主動去打個招呼,要是能重新和蘇大師建立友誼,豈不美哉?’ ‘而且不管怎么說,蘇大師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本來就應(yīng)該打個招呼,好好感謝感謝的呀!’ 唐萊越想越覺得不能假裝不認識,就這么蒙混過去。 但是蘇澈心里對自己究竟是什么想法,唐萊還有些摸不準(zhǔn),又擔(dān)心一味的貼上去,會惹得蘇澈不高興。 于是在權(quán)衡片刻之后,唐萊問呂良奧道:“呂家主,剛才站在演武臺上的,是你們家的小輩嗎?” 呂良奧覺得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看來唐萊這是要興師問罪了。 他只能硬著頭皮回答道:“別提了,那是我們家上不得臺面的庶子,好巧不巧,他今天領(lǐng)來了幾個師兄弟,年輕人非要趕在這個時候鬧騰。” “沖撞了唐大師,我已經(jīng)讓他滾回去反省了,還請?zhí)拼髱煾咛зF手,別跟他們計較。” 呂良奧心里又狠狠的給呂洞記上了一筆,這個廢物東西,干啥啥不行,攪局第一名! 然而唐萊的心思卻并不在怪罪呂洞上,緊接著又繼續(xù)問道:“那跟他切磋的那位少年,就是他的師兄弟了?他們關(guān)系好嗎?” 呂良奧不明白唐萊問這干嘛,但是為了樹立自家人和善正直的人設(shè),呂良奧便撒謊道:“當(dāng)然了,他們是師兄弟關(guān)系哪有不好的。” “最近妖獸泛濫,他們都是代表七玄門下山執(zhí)行任務(wù)的。” “我家的那個小輩是領(lǐng)隊,負責(zé)照顧他們。” “你別看他剛才殺氣騰騰的要和蘇澈切磋,實際上那是兩個人在開玩笑呢。” 唐萊對此信以為真,心里立馬就高興了起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不如迂回作戰(zhàn),呂家人搞好關(guān)系,再借著跟呂家人的交情,和蘇澈也搞好關(guān)系。 這樣一來,雙方就能化敵為友,他也可以多請教請教蘇澈關(guān)于煉藥的事情了。 只不過呂洞是庶子,在家族里屬實沒什么地位,估計連這場酒局都上不了桌。 思及至此,唐萊就捋著胡子說道:“我看你家的那個叫呂洞的晚輩,骨骼清奇,實力不俗,日后必能成就一番事業(y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