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被迫在西幻游戲玩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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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并沒有因為這一點在他看來跟貓撓差不多的力度就放棄, 倒是郁源一直罵罵咧咧個不停,主要是在叱責卡萊怎么跟章魚人同流合污,而卡萊本人則一直眼神怪怪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七次路易自曝身份, 前七次勉強算郁源對了四次,接下來只要再對一次就算他贏。然而掌握主動權的兩人不知是怎么回事遲遲沒有動靜,郁源不由動了兩下, “你們兩個搞這種把戲能不能快點結束, 自己不管幼崽隨便寄存到別人家照顧可真有你們的!”
按照平常,這個時間他都應該在給水系寶寶換水并給幼崽們沖奶粉等等。
“都說了,現在是只屬于大人的時間?!甭芬渍f話時的聲音依舊如情人間的耳鬢廝磨,“不過你提醒了我,來繼續加碼吧,親愛的,我真的是好喜歡你,怎么辦?”
眼前只有黑暗而其他感官都被放大, 倏然之間郁源感到自己胸口一涼,他原本入睡前就穿的是寬松睡衣, 此時不知道是被誰解開了扣子。接著是誰的聲音漸漸遠去, 玻璃杯的碰撞聲,像是在攪拌什么。
“不用擔心。”留下的這個是卡萊。
趁著只有彼此兩個人在,郁源咬牙切齒道:“你今天吃錯什么藥跟他混在一起!”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卡萊有著一種極其復雜的眼神,與他額頭相抵, “有些事情你沒有教我......我想自己學了。”
郁源恨不得能呸兩口,你特么還把路易當老師了?!
路易回來了, 一只手貼在他□□的胸膛, “做好準備?!?
在郁源反應上來之前......有什么東西從上而下澆在了他身上?!
突如其來的感覺令他不由打了個激靈, 溫熱的液體順著胸膛慢慢澆下來,接著又往下流,空氣中頓時溢滿牛奶的香氣,像是一塊甜品放在這里。
“路易!你他媽——”郁源罵人的話剛說出一半,緊隨其后就有更刺激的事情發生,同時從左右兩邊,有誰在舔舐著他胸膛和小腹的位置。
路易像是條蛇一般在他身上纏繞游走,語氣里不無暗示的意味,“親愛的,你淌奶了?!?
“現在告訴我,誰在你的左邊,誰在右邊?!彼皖^伸舌頭又舔了一口,并說道:“甜的?!?
卡萊則一直埋頭專注地舔,像是一條嘗到好味道就不撒手的大狗狗,一心只專注著面前的場景。
兩人之間截然不同的風格很容易就能辨認出來,但到這里為止所謂“游戲”顯然已經不只是那么簡單,這從一開始就是兩個變態湊一起成雙倍而已。
臥槽,這他媽真就變態貫徹到底!
郁源使勁向兩人身上踹著,但像兔子一樣亂踹的腳很快被一邊一個抓住,就跟待宰的羔羊一般動彈不得。
他自然不可能猜,而就在這時,位于右邊的卡萊停止了現在的動作,反而抬起臉與被蒙著眼的郁源出于同一位置,沾染著白色牛奶的嘴唇慢慢湊近。
下一秒,郁源也嘗到了,那個他每次給幼崽沖好奶粉后都會順手嘗一下的奶味。
卡萊眼神迷離,隔著薄薄一層黑綢布仿佛能與那雙墨藍色的眼睛就這樣對視。
“告訴我,現在是誰在親吻你?!?
已經不是所謂十次對五次誰贏誰輸的游戲了。
龍尾巴從右邊纏上來,像是一條蛇纏上充滿誘惑的蛇果,而就在另一邊,郁源也能感受到章魚的觸手糾纏他的左腿,兩個非人類生物一人一邊,像是商量好了一樣。
順著寬松的睡褲,有什么東西溜了進去。
嘴里的奶味更濃了。
卡萊微微一偏頭,低沉的聲音猶如冰塊在酒液中輕聲作響,用只有他們彼此能聽到的聲音問道:“郁源,現在是誰親吻你,告訴我?!?
麻痹。
當了二十八年紙片性戀人的郁源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真的很微妙,就好像那些在前幾個副本也發生過的事情一樣,雖然并非他主動,但是也沒有多少反感就是了,甚至于——有點微妙的爽感。
他是個如此膚淺的顏狗,在游戲里也沒有多高的節操,有時候甚至還有點及時行樂的傾向。如果只是在游戲里,應該也沒什么大不了。
親吻,舔舐感與濕漉漉的口水,周圍充斥著的奶香在這時仿佛發揮著什么酒精一般的作用,令人也有不由有些迷亂起來。
游戲從誕生以來的作用,不就是讓人感到快樂、愉悅的嗎?
下班的林凌早就走了,這種場景下對方也會自動斷線,下線與否的權利全部在他手上。
他像是溺水的人一般輕輕仰起頭,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卡萊也順著往下親吻,吻到下頜角,吻到喉結的位置。
像之前那樣一樣選擇強行下線?
選擇權在他。
表面堅硬的龍尾巴,滑膩膩的章魚觸手,一切的快.感都如同海浪般疊加,一次次洶涌襲來??ㄈR沒有在追問,周圍仿佛陷入某種靜謐,只剩下黏膩的水聲和沉重的呼吸聲,每一下仿佛都扣在心弦。
最終——他沒有選擇下線。
這是他自己做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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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紋鳥被從朱蒂姐姐家領回來時終于見到了它的媽媽,立馬就撲扇著翅膀飛了上去,但也敏銳地注意到媽媽的眼睛紅了。
“媽媽,你怎么了呀?是不是爸爸欺負你?”藍鳥乖巧地埋在他脖子邊上,柔軟的羽毛蹭來蹭去,卻又隱約聞到媽媽身上還有奶香味。
心情復雜到仿佛剛干了什么心虛事情的郁源揉了揉藍鳥的頭,還沒等他說話,旁邊抱著另外幾個幼崽的卡萊心情倒是很好,向藍鳥回答道:“是啊,我欺負你媽媽了?!?
聞言,藍鳥立馬就飛過去啄卡萊的臉,“爸爸怎么能這么壞!”
欺負媽媽就算了,居然還洋洋得意敢承認!
風羊也敏銳地聞到郁源身上的奶香,有些好奇,“媽媽,你是不是趁我們不在偷偷喝奶了,可那不是給小寶寶喝的嗎,你也能喝?”
卡萊今天的話似乎格外地多,“媽媽被爸爸欺負了,所以才弄了一身牛奶?!?
聞言,被他拎在手里的小藍鳥啄得更兇了,簡直是想化身啄木鳥把卡萊的臉皮扎穿。
郁源給了他一記眼刀,警告他最好別瞎說什么,但對于突然就厚臉皮起來的卡萊來說傷害約為零。
不僅如此,卡萊還湊到他耳邊以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極低聲音說道:“他們的媽媽不喜歡那種味道嗎?”
“滾。”郁源現在看到他這張臉就來氣。
能隨意變臉的路易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還具有一點“優勢”,比如他眼下就可以在郁源對這長相瞬間厭倦的時候換上一張新臉,而中午的午飯就是由他這個可以用十幾只觸手同時開工的章魚人來操刀的,畢竟天剛亮郁源就被拉去玩那種“游戲”,一早上可以說是什么正經東西都沒吃。
另一邊的兩人把接回來的幼崽都安頓好后,有些燥熱的卡萊趁著郁源倒水的功夫又把他往桌臺上一按就開始試圖靠臉上位,但爽一次就夠了的郁源瞬間翻臉不認人,話都不說就給他腿下來了一腳并轉身走人。
猛地疼了一下的卡萊下意識暗罵一聲,但立馬就跟上去,“你要是覺得它們在不自在就先把它們送走。”
“夠了,沒下次,早上的事兒你就當做夢?!庇粼磫≈ぷ硬⒋蛄藗€響指,“啪,夢醒了就都沒了?!?
卡萊:“?”
“不是,你怎么這樣?”
某種意義上還算非常純情的龍還真是第一次見識到人類的態度能瞬間發生如此大的轉變,立馬把人的胳膊抓住,但郁源的態度依舊我行我素,反正玩游戲爽就完事兒那就改什么都按他的心意來,一挑眉反問道:“別告訴我還要我對你負責,他們叫兩聲爸爸媽媽你就當真了。”
卡萊賣臉失敗,顯得有些沮喪,旁邊的幼崽雖然沒聽懂在說什么但也還是明白他們起了什么矛盾,土撥鼠伸出爪子抓著媽媽的袖子,小聲說道:“媽媽,要是爸爸一直這么兇還欺負你,你就跟路易叔叔走吧,我覺得他好。”
卡萊:“???”
這家里還有叛變的叛徒?
他反手就是一記腦瓜崩把土撥鼠彈回去,收獲郁源一記“你就這么對幼崽”的責怪眼神,后者也抱著眼睛哭成荷包蛋的土撥鼠迅速離開。
餐廳這邊,路易對著自己的作品們還頗有些得意,畢竟觸手多在各種意義上都是方便。而這一餐自然也刷爆了幼崽們的好感度,一個兩個喊路易喊得比誰都歡。
但卡萊在餐桌上喝白水仿佛都是酸的,牙根都泛著酸意。
有些對媽媽的情況特別關心的幼崽還在角落里嘰嘰喳喳地討論。
“爸爸和媽媽是不是要分開了呀,好擔心。”
“唉,肯定是爸爸脾氣太差惹到媽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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