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國慶小長假過去沒多久, 陸陸續(xù)續(xù)地下了幾天小雨,氣溫好像一下子降了下來。 又到了衣服亂穿的季節(jié)了。 路上有人穿短袖,這點降溫對他們而言好像一點威力都沒有;也有人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好似冬天真的來了似的。 謝琰就屬于后者, 是非常怕冷的那類人。 第一場秋雨下下來的時候, 謝琰就已經(jīng)披上外套, 在穿著短袖的同事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即便謝琰第一時間披上外套來應(yīng)對氣溫的變化, 他還是在k市陰晴不定的氣溫下感冒了。 謝琰對此并不意外, 每年這個時候他總要感冒上一回。 他來k市怎么說也有六七年了, 卻怎么也適應(yīng)不了k市換季忽雨忽晴忽冷忽熱的氣候。 今天下一場雨氣溫驟降, 明天太陽升起又秒變回夏天,來來回回的折騰,謝琰防不勝防, 于是就感冒了。 謝琰的身體挺好的,平時極少生病中, 但每到換季的這一場感冒,就好像積蓄了一整年的病氣突然爆發(fā)了一樣, 一感冒就是重感冒。 這天早上還在睡夢中的時候, 謝琰就覺得自己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想要睜開眼睛,卻覺得眼皮很重,怎么都睜不開。四肢更像是被灌了鉛一樣, 沉甸甸的,壓得他動彈不得。 身上一陣燥熱,蒸得他腦袋里像是盛滿了漿糊,稍稍一動,就難受得厲害。 謝琰覺得自己難受極了。 直到額頭上貼上冰冰涼涼的東西, 他才稍稍舒服了一點。 迷迷糊糊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就是顧遇琛充滿擔(dān)憂的臉。 “琰琰,”顧遇琛叫他,“醒了?感覺怎么樣?” “哥……”才剛開口,謝琰就覺得自己的上下嘴唇好像黏連在一起,喉嚨里更是一陣一陣地發(fā)癢,說話都十分困難。 顧遇琛半抱起謝琰,把準(zhǔn)備好的退燒藥給謝琰喂下去。 溫?zé)岬乃簞澾^干燥的喉嚨,得到了滋潤,微微發(fā)癢的感覺得到了緩解。 謝琰依賴地蹭了蹭顧遇琛脖頸,“我好難受。” “你發(fā)燒了。”顧遇琛又摸摸謝琰的臉,手下的觸感是一片滾燙,謝琰燒得厲害。 顧遇琛聲音低低的,充滿了擔(dān)心,“我?guī)闳メt(yī)院。” 他剛剛是被熱醒的,懷里的人像個火爐一樣貼著他,眉頭皺得緊緊的,臉被蒸得發(fā)紅,唇上卻一片蒼白。 顧遇琛低頭用自己的額頭貼著謝琰的額頭,就被傳過來的溫度燙了一下,就立馬從床上起來,拿體溫計過來給謝琰量了體溫。 39度3,高燒。 家里備有常用藥,顧遇琛連忙拿了退燒貼和退燒藥,把謝琰叫起來吃了藥。 顧遇琛哄著謝琰吃下藥后,打算去拿衣服給謝琰換上,帶他去醫(yī)院。 只是他才剛起身,衣服的下擺就被謝琰緊緊抓住,“哥,我不去醫(yī)院。” 謝琰鼻子發(fā)酸,眼睛里不斷涌出生理淚水,這會兒他就睜著淚汪汪的眼睛盯著顧遇琛看,聲音里也帶著濃濃的鼻音,聽起來像是要哭了一樣,委屈極了。 顧遇琛也只有在情濃時見過謝琰這個模樣,現(xiàn)在看到,只覺得一陣心疼,他重新坐回床上,低聲溫柔地哄他,“可你生病了,不去醫(yī)院好不快。” 生了病的謝琰就像是任性的孩子,他不想去醫(yī)院就不想去,顧遇琛哄他也沒用。 謝琰撲過來抱住顧遇琛的腰,把臉埋在顧遇琛的腿上,無理取鬧道:“我不去醫(yī)院啊!生病了吃藥就能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