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死里逃生-《導演是個神…棍!》
第(1/3)頁
自從上次與玄翊導演面談之后, 張琦這幾天,莫名過的很舒心。
雖然她現(xiàn)在還沒有和那名演員聯(lián)系上,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 她最近總是莫名覺得心情很好,就好像自己的女兒從未離開過一樣。
其實她的生活還是和以前一樣,毫不變化。
她依舊是獨自一個人居住、吃飯、工作,但她卻總覺得, 自己身邊好像縈繞著一個看不見的存在。
她甚至覺得, 自己死去的女兒又回來了!
每一次,張琦在半夜被噩夢驚醒的時候,總是覺得自己女兒的房間, 貌似都有一些居莫名其妙的動靜。
可當她每次打開燈之后,卻又只能看到一片空蕩蕩的房間。
但是這種事情并沒有讓她困擾。
因為這個看不見的存在, 總是帶給張琦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甚至讓她有了一種, 自己女兒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的錯覺。
這種錯覺讓她略有些忐忑和擔憂, 但更多的是沉浸其中, 舒心又暢快, 簡直無法自拔。
畢竟,她獨自一個人默默思念女兒的時候, 太苦了。
就在這種莫名的好心情之下,這幾天張琦安心的吃吃喝喝和休息, 面色竟然慢慢紅潤起來, 還胖了一點。
因為女兒去世而備受打擊的精神, 也逐漸恢復了過來。
簡直像是又年輕了幾歲。
重新容光煥發(fā)的張琦,甚至再次有了與朋友游玩的心思。
……
好不容易約她出來逛街的秦鑫,看著自己這個老朋友的臉色, 也不禁感嘆道:“你簡直像是重新活過來了一樣。”
自從女兒墜樓身亡后,張琦的臉上第一次沒有解不開的愁容。
聽了秦鑫的關心,她只是輕輕笑了笑,但是并沒有說話。
同樣是生意場上的女強人,兩個人的生意又沒有任何重疊競爭的部分,還同樣都是婚姻不順,所以她和秦鑫從年輕時互相認識,私下里的關系一直都非常融洽。
這一對相交多年的老友,以前閑暇的時候,經(jīng)常一起約出來逛街。
而張琦的女兒張雪靈,同樣也認識秦鑫的女兒秦熙熙。
只不過這一段時間以來,自從張雪靈身亡之后,張琦害怕自己看到秦熙熙之后,總是會忍不住再次思念自己的女兒,睹物思人。
再加上她一心沉浸在痛苦中,根本沒心思逛街,所以許久不曾和秦鑫相約。
今天,秦鑫則是望著臉色平靜的張琦,再三確認之后,才從心底里松了一口,寬慰道:“你終于走出來了。”
張琦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茫然,說道:“怎么可能這么快就走出來……”
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陰影,又怎么可能如此輕易的走出來?
她只是……最近幾天,有點莫名開心而已。
“無論如何,你能重新振作起來就好。”
秦鑫唏噓不已的說道:“我最近總是特別擔心你,擔心你承受不住這種打擊,從此一蹶不振,日益虧損身體。”
“現(xiàn)在看到你這樣,就已經(jīng)足以令我安心。”
張琦微微笑了笑,同樣問道:“那你呢?我聽說你最近一直在忙公司內(nèi)部的事情,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
她所指的,自然是秦鑫與魏建天,在魏氏娛樂集團的內(nèi)部權利斗爭。
提起這個,秦鑫瞬間眉飛色舞起來,頗為高興的說道:“自然是我占了上風!”
“魏建天那混賬玩意現(xiàn)在是真的老了,即便年輕時再鬼精靈又如何,現(xiàn)在他的身體吃不消了,撐不起來繼續(xù)跟我較勁。”
“特別是他那個蠢貨兒子,將來又如何是我女兒的對手?”
這段時間以來,魏建天在公司內(nèi)節(jié)節(jié)敗退,被迫吐出大筆的利益和股份讓給她們,馬上快要撐不下去了。
這場持續(xù)二十多年的較量,眼看就要徹底分出勝負。
秦鑫自然是打心眼里興奮。
看著自己的老友即將得償所愿,張琦也不由得為她感到高興,只不過她還保留了些許謹慎,勸道:“越是在這種重要時刻,你越是要小心為妙。”
“魏建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輸紅眼了,為了翻盤,保不準就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你和熙熙最近都要注意一下自身安全。”
秦鑫笑道:“我知道,現(xiàn)在除非我們母女兩個突然暴斃,不然魏建天那混賬是無論如何都翻不了身的。”
“所以我肯定會注意這方面的安全……”一邊說著,她的手指一邊隨意往身后的人群中指了指。
張琦隨之看去,便在人群中看到了幾個把自己隱藏起來、不動聲色的保鏢。
“我一向小心著呢!”
秦鑫上前挽著張琦的手,親密的將她往高級商場里面拽:“行了,咱們好久沒見,不說這些掃興的話,走吧!”
許久未曾一起聚會的兩人,一直在商場里消磨了足足半晌的時間,方才滿載而歸。
購物完畢之后,兩人又尋了一處幽靜的咖啡店,一邊各自點了些咖啡甜點,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在這種安靜的氛圍中等人來接她們。
這家咖啡店,卻是以前張雪靈最愛的一家。
張琦此時坐在靠窗的位置,望著手里的咖啡,心頭一動,突然想起了自己女兒以前愛喝的口味。
原本這幾天終于放松下來的心情,不由得又冒起了一點小小的難過。
她心底里的這點難過,坐在她對面的秦鑫沒有看出來,但是卻有人察覺到了。
張琦正要放下杯子,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肩膀和背部,竟然似乎被人被擁住了。
就好像有一個看不見的人,在發(fā)現(xiàn)她心底的難過后,安慰性的給了她一個擁抱。
她頓時吃了一驚,身子一顫,拿著咖啡杯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顫抖。
黑色咖啡灑出來一些,全都濺落在她的風衣上,白色的衣物上面突兀的出現(xiàn)了一塊咖啡漬,特別顯眼。
秦鑫見狀,不由得驚呼一聲,急忙拿來紙巾幫她擦拭:“怎么這么不小心?”
張琦接過她手里的紙巾,神色卻一時有些復雜:“沒事,剛才不小心走神了,我自己來就好。”
剛才那個落在她身上的擁抱……
雖然那個擁抱觸感十分冰冷,沒有一絲活人的溫度,但是那擁抱的力度和感覺,卻都非常熟悉。
她女兒長大之后,寥寥幾次與她相擁,便是這樣的力度。
……剛才就好像,她已經(jīng)死去的女兒在擁抱著安慰她一樣。
想到這里,張琦的臉色不由得更加復雜。
這種女兒重新回到她身邊的感覺,最近幾天是越來越強烈。
在她身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就在她還在心底里默默糾結的時候,秦鑫的女兒秦熙熙,終于開著車姍姍來遲。
秦熙熙只比張雪靈稍稍大了幾歲,正值二十多歲的年華,年輕貌美,精力無限,正處在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時光中。
親自開車來接人的秦鑫,活潑的從駕駛座上跳下來,拉開車門,將兩位長輩迎上車:“媽,張阿姨,今天我就是您倆的專屬司機。”
“已經(jīng)挺大個的丫頭了,還是這么貧嘴!”秦鑫笑罵了一句。
秦熙熙沖她吐了吐舌頭,又轉(zhuǎn)頭向張琦打招呼:“張阿姨,好久沒見您出來了。”
張琦看著眼前年輕活潑的秦熙熙,不禁再次想起與她年齡相仿的張雪靈,原本平靜下來的心,再次針扎一般抽搐了一下。
如果她的女兒現(xiàn)在還活著,應該已經(jīng)大學畢業(yè),就像秦熙熙一樣,開始工作并步入社會,享受著屬于自己最美好的人生。
這樣想著,她的心臟又開始抽搐起來,與秦熙熙隨意說了幾句話后,便坐在后座上出神,呆呆的不說話。
“你今天怎么有空過來?”秦鑫眼見自己的老友情緒不高,便急忙扯開話題,向秦熙熙問道。
最近一段時間,公司里面的事務多,秦熙熙主動為自己的母親分擔了很多責任,近來幾個月一直忙得腳不沾地,已經(jīng)很久都抽不出時間來陪伴母親。
“最近我天南地北的到處出差,這不是已經(jīng)快三個月都沒見您了嗎?我想您了唄!”秦熙熙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
在他們這輛車后邊,不遠不近還綴著幾輛保鏢乘坐的車輛。
就在他們一行人,駛過一座跨河大橋的時候,意外卻是突然發(fā)生。
跟在他們后面的那幾輛保鏢車,其中一輛突然車頭晃蕩了一下,就像是司機喝醉酒一樣,整輛車猛然間不受控制,開始在橋上歪歪扭扭的轉(zhuǎn)起來。
其余幾輛車躲閃不及,頓時被這輛車給狠狠地撞上,頃刻間全都被撞翻在地。
幾輛車就這樣橫七豎八的翻倒一片,徹底堵死了后面的車道。
那些保鏢也都被壓在車底下,或是勉強掙扎出來求救,亦或是受了重傷不能輕易移動,甚至還有的直接就昏了過去。
身后突然發(fā)生這么慘烈的連環(huán)車禍,在前面開車的眾人頓時都被嚇了一跳。
其中對面駛來的一輛私家車,也像是被前方的車禍嚇到,司機頓時糊涂了,手沒抓穩(wěn),竟然將車開出了原有的車道。
頓時,這輛車便與秦熙熙駕駛的車輛迎面撞來。
“啊——”
秦熙熙驚呼一聲,臉色凝重,急忙猛打方向盤,試圖避開對面的車。
可是也不知怎的,她手下的方向盤突然失靈,整輛車仿佛不受控制般,與對面的車猛烈的撞擊在一起。
她們的車輛也不算小,但是也不知為何,在對面私家車的撞擊下,竟是一下子就被撞出了橋面。
而且往日十分結實的大橋護欄,今天卻像是紙糊的一樣脆弱,稍稍一碰就碎了。
她們?nèi)怂俗能囕v,在撞碎橋邊護欄之后,直接跌出,徑直向橋下摔去。
“啊啊啊!!!”
突然遭到如此重大的災禍,車內(nèi)的三人甚至都還沒回過神來,就已經(jīng)隨著車輛跌下橋,伴隨著一聲聲無助的尖叫,眼看著就要死在這里……
“嘎吱——”
只聽車外驀然間傳來一聲鋼筋拉扯的聲音,原本正處在下墜過程的的車輛,突然猛地一震蕩,竟是硬生生止住了下墜的趨勢。
車內(nèi)三人驚恐萬分的睜開眼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探出頭向車外望去。
她們?nèi)齻€駭然的發(fā)現(xiàn),竟是橋面斷裂的護欄處,有幾根鋼筋從水泥里露了出來,恰好的勾住了她們的車輪和車身,沒有讓這輛車在第一時間掉下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