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生氣了嗎?-《導(dǎo)演是個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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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面不住的自我安慰道。
還好自己見勢不妙,趁著沒人注意他的時候,早早的就偷溜了出來,現(xiàn)在那群道士也逮不住他。
不過現(xiàn)在沒有抓他,不代表這群道士日后不會把他找出來……自己以后想要繼續(xù)躲過這群人的眼睛,只怕是不能再在江湖上混了。
不過算了,無所謂!在沒了師父之后,就憑他這點三腳貓的法術(shù),在江湖上本來就混不下去。
只要自己以后小心著點,別再用法術(shù)和法咒,那群道士們就算再閑,應(yīng)該也不會注意到他這只隱姓埋名的小雜魚的……吧?
心里面惴惴不安的趙小寶,在猶豫片刻之后,還是舍不得那兩大袋子法器,于是便背著一個、拉著一個,面色蒼白,緊張不安的向小巷外走去。
只是,在他剛剛走到小巷口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高大修長的身影,從巷口便幽幽走出,擋住了他的去路。
從外表上看,這是個約在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穿著一身精良考究的西裝,面容英俊,周身氣質(zhì)溫爾儒雅,一眼望去,簡直沒有任何奇特之處。
但是當(dāng)他掛著一臉輕松愉悅的笑容,向趙小寶走近時,卻莫名散發(fā)著一種逼人的氣勢,仿佛是盯上獵物的毒蛇一般,駭?shù)泌w小寶頓時愣在原地。
“你是……吳庸的徒弟?”男人開口,淡漠的聲音傳來。
趙小寶萬萬沒想到他竟然一眼就認(rèn)出了自己的身份,頓時更覺得此人絕非凡人,當(dāng)下更是渾身僵硬,面色慘白的問道:“是、是我……你又是誰?”
那個男人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亦或是根本就不屑于回答他這個小人物的問題。
他只是微笑著撫了撫唇角,又問道:“吳庸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抓了?擊潰他的可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這個人居然連這一點都知道?!
趙小寶頓時被嚇得頭皮發(fā)麻,但是在這個人的注視下,卻是連動都不敢動,只得聲音打顫兒的問道:“你…究竟是誰,想要…想干什么……”
男人照樣沒理他,只是撫掌大笑道:“很好,沒想到吳庸這塊磨刀石還是很好用的……”
“只可惜,只能用這一次,用完就徹底廢了!”緊接著,他的話音一轉(zhuǎn),又不禁惋惜的說道。
言語間,頗有些不能把廢物二次利用的遺憾。
遺憾過后,這個男人突然又將目光轉(zhuǎn)移到趙小寶的身上,帶著寒意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他,好似又在評估他的可利用價值。
在這般審視的目光下,趙小寶這下子一點多余的話都不敢多說,只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原地,整個人都快顫抖著昏過去了。
但好在,大約是他的實力實在低微,男人很快便失望的收回目光,只是不甘心的低聲念叨了一句:“雞肋!也許以后可能有機會用上……”
趙小寶此時感覺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塊肉,正在被人任意的挑肥揀瘦,一時間心里面害怕極了,雙腿都不由自主的開始發(fā)軟。
緊張的汗水滲出,不斷的流到他的眼睛里面。
趙小寶哆嗦著嘴唇,也不敢伸手去擦,只能眨了眨眼皮。
但是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睛之后,卻只見到自己眼前空蕩蕩一片,連一絲人影也沒有。
只余下一片死寂的小巷,還有一句飄蕩在風(fēng)中的話:“算了,以后有機會再見……”
這句話的尾音逐漸在空氣中消散,趙小寶就這樣僵硬的立在原地,手上還拖著一個沉重的行李箱,傻呆呆的動也不動。
好半天之后,他才陡然間回神,瞬間腿一軟,無力的癱軟跌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等他徹底從剛才那個男人恐怖的威壓下醒過來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后背的衣裳都已經(jīng)被冷汗?jié)裢噶恕?
“那個人到底是誰……”他一邊喃喃著,一邊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
然后,他再也不敢在這個地方繼續(xù)待下去,馬上就拖著自己的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跑出了這條僻靜黑暗的小巷。
他想離這里越遠(yuǎn)越好。
……
“教主…我還沒來得及給教主辦事,你們不能抓我…你們?nèi)羰亲チ宋遥瑳]人給教主做事,教主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這群道士就等著吧……教主啊,教主!”
此時在百里之外的另一邊,被鎖起來的吳庸,正要被道界的眾人押走的時候,依舊還在奮力掙扎,口不擇言的胡亂喊道。
大約是一天之內(nèi)接連的刺激之下,一大把年紀(jì)的吳庸,實在承受不住如此的重傷慘敗,腦海內(nèi)一直緊繃的弦斷了,所以才會這般瘋瘋癲癲。
只不過他此時喊出的話,卻讓一旁聽到的玄翊,不禁有些費解。
“教主……他所說的教主,又是何人?”玄翊皺著眉頭,詢問道:“難道是吳庸的同伙?”
和他一樣,此行前來的大多數(shù)年輕小道士,也都是一臉疑惑不解。
反倒是許多老道士,在聽到“教主”這個稱呼之后,不禁頓時變了臉色。
“教主?難道他說的教主……是扎根在邊境線三不管地帶那一塊的教主?”
“這么多年來,他的勢力不是大多在國外嗎?現(xiàn)在怎么回國了?”
“難道是想把勢力范圍延伸到國內(nèi)……這可不行,快回去商量一下對策!”
“他就是個xie教頭子,絕不能讓他把爪牙伸進國內(nèi)……”
“咳咳!”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張默突然輕咳一聲。
張?zhí)鞄熓堑澜缗e足輕重的老前輩,此時聽他一聲咳嗽,在場的議論聲頓時戛然而止。
“事關(guān)重大,這件事等我們回去之后再商議。”他向眾人說道。
然后,他便又轉(zhuǎn)向一旁的玄翊,臉上重新掛起了笑意,高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小子,比你爺爺年輕時候還能干!”
“這個逃竄多年的邪術(shù)師,道界一直在通緝,但竟然被你一出手就給逮住了!”
“這個邪術(shù)師法力高強、手段殘忍,我在接到你的消息之后,原本心里面還有點擔(dān)心,好不容易急匆匆的趕過來了,卻沒想到只能收拾殘局……唉,老了,我真是老了。”
“以后的道界,就該是你們年輕人的了。”
面對張默的真心夸獎,玄翊卻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張前輩謬贊了。”
“行了,想必你經(jīng)過一番苦戰(zhàn),現(xiàn)在也需要好好歇歇,我們這群老家伙,就不打攪你休息了。”
張默說完之后,一揮手,便帶著道界眾人,壓著作惡多端的吳庸,離開了此處。
頓時,這片熱熱鬧鬧的地方,又再次恢復(fù)了原本安靜冷清的氛圍。
望著眾人逐漸離去的身影,留在原地的玄翊,臉上的笑容卻逐漸淡了下來,緩緩皺起眉頭,說道:“剛才張前輩是故意扯開話題的。”
“嗯。”
“他不想眾人談?wù)撃莻€教主的事情,亦或者是……不想讓眾人在我面前談?wù)撨@個人?
“哦?””
“張前輩有事瞞著我,特別是關(guān)于這個教主的事情,但好像卻沒有特意瞞著其他人,這是為什么?”
“唔……我也不知。”
“……”
玄翊沉默了片刻,然后看向自己身邊:“還有……為什么蕭先生還留在這里,沒有跟其他人一起離開?”
站在他身邊的蕭白墨,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道長,我又不是道界眾人,為何要跟著剛才那群道士一起走?”
玄翊挑眉:“既然你不是道士,那為什么我在道界群里發(fā)的消息,你卻能看到?”
不但看到了,還頭一個就趕了過來!
蕭白墨面對他的問題,無辜的說道:“我走了個后門,讓群主張?zhí)鞄熐那陌盐依诉M來。”
所以在他剛才看到那條消息之后,才會因為擔(dān)憂,才會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搶在所有人的前面,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玄翊:“……”
他們這些道士的群,你一個妖修為什么要混進來?
而且還特么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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