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夫君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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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把清茶送到她的唇邊,“張開。”
宋玉笙很是聽話的飲下了一杯茶,才慢慢緩來了過來,看著身上穿戴整齊的衣衫,“殿下不送我回去了?”
“阿笙都如此獻(xiàn)身了。”秦漠特地咬重了獻(xiàn)身二字,揉著她的秀發(fā),“不送了。”
聞言,宋玉笙低垂下了眉眼,羞躁的厲害,也不敢在看他了。
——
北境。
即便秦漠他們已是緊趕慢趕的出發(fā),蒙人還是先行了一步,對著北境開了戰(zhàn)火。血色的戰(zhàn)火漫天鋪散開來,那一聲聲的巨響劃破了天際的安寧,兵戎相接。
秦漠一身的戎裝還未脫下,外面聲音喧囂,他進(jìn)入營房內(nèi),“如何?”
“回殿下,那寧國不是知是從何處弄來了一堆□□。那□□的威力巨大,我們的戰(zhàn)士死傷了無數(shù)。”秦六恨恨道。
這□□和平常在京都見到的那種不同,投擲到人群里,損傷無數(shù),毫無還手之力。
且蒙人的手段極其殘忍,甚至不顧及自家的兵衛(wèi),引了一大波的大秦將士后,便開始在陣營的后方投擲這□□。
幾日之內(nèi),他們已是損傷了無數(shù)的將士。
若是在這么下去,不過的半月,這北境定是會成為蒙寧的囊中之物。
秦漠眉頭蹙的極深,看不明他的思緒,“阿笙呢?”
“回殿下,娘娘在后方為受傷的將士治療。”秦六道。
受傷的士兵數(shù)目過于龐大,大夫他們帶的不多,忙不過來,宋玉笙便直接過去幫忙了。
秦漠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視線在輿圖上來回的走著,半晌,他沉沉出聲,“若是北境真受不住了,帶著她走。”
秦六領(lǐng)命,“是,殿下。”
兩人商討片刻后,宋玉笙撩開營帳進(jìn)來,她身上的衣裙染了幾分的紅,柔聲喚道,“殿下。”
秦漠放下手中物件,連忙起身去迎她,怕她不適,“身子可還受得住?”
“受得住的。”宋玉笙頷首,看著他手上的輿圖,“這仗這么下去不是個辦法,我有一法子,殿下可想聽?”
蒙寧手上擁有的炮火,是一大優(yōu)勢,他們?nèi)羰遣徊扇e的法子,將士們的損傷只會愈加嚴(yán)重。
“說說。”
宋玉笙手點(diǎn)著輿圖的后方,,“這是蒙人的日常飲用的河,可對?”
秦六湊上去看了一眼,“是。”
“明日之仗,我?guī)П钕虑叭ズ永锿端帯!彼斡耋厦理鬓D(zhuǎn),“殿下覺著如何?”
“投藥?”秦六有些詫異。
“對。按照寧蒙的儲備,定是不止這么一點(diǎn)準(zhǔn)備,即便皇上這個時辰從京都派遣了人生,北境還是要損失了一大半的將士。不能硬碰硬,那便投機(jī)取巧。”宋玉笙說著,拍手喚知夏進(jìn)來。
“這是我新研的藥,用不死人,但食用者會渾身乏力三日左右,這三日,足夠我們反擊了。”宋玉笙道。
秦六覺得宋玉笙的這個法子極好,正想應(yīng)和,就聽聞秦漠說了一句。
“不可。”
“為何?”宋玉笙不解,“不必?fù)?dān)心我,你們且放心去的。明日的攻城我定是會守住,殿下莫擔(dān)心。”
“阿笙。”秦漠呵斥了一聲,“你可知曉后果?”
這行軍打仗之事,不是在開玩笑。只要行差踏錯了一步,那便是無可挽回的結(jié)局。
宋玉笙是女子,隨意上了北境的領(lǐng)軍,且不論軍心如何,她若是出了什么事,他該如何是好。
秦漠賭不起。
“知曉。”宋玉笙擲地有聲,“殿下能行想到的,我想到明白的。若是我說我想去北境的后方投毒,殿下也定是會拒了我。”
“殿下埋伏到后方,也需要人手,秦六侍衛(wèi)要跟著殿下。這領(lǐng)兵打仗的要是換了旁的人,只會徒增了疑心,我能拖一會,是一會。”
她不懼怕犧牲,不懼怕流血淚。
能盡自己的綿薄之力,守這一方土地的安寧,那便是值得的。
“殿下……”宋玉笙還欲再勸。
“不行。”秦漠厲聲拒絕,衣袖飄揚(yáng)起,轉(zhuǎn)身離去了。
秦六一時未反應(yīng)過來,看著站在原地的宋玉笙,小聲的安慰,“娘娘,殿下也是擔(dān)心娘娘的安慰。”
宋玉笙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說。
因著這事,兩人鬧了個不歡而散。
晚間。
宋玉笙垂眸查看將士們身上的傷情,輕微的皮肉之苦還是好的,有部分的將士,被那□□擊中,缺少了胳膊或是腿……
宋玉笙眼眶有些紅了。
他們是男子,要保家衛(wèi)國。
為何她就是不行。
秦漠的苦衷她都能理解,只是她不想一味的被保護(hù)在這一小座城池里,每日眼睜睜的看著越來越多的傷患。
有更好的法子,為何不用。
宋玉笙走出了營帳,忽略耳邊的喧囂聲,抬頭望向那一片暗藍(lán)色的夜空。
撲閃在漫天的星光,亮眼的很。
許是這夜太黑了,星光都被襯的更亮了些。
忽的,宋玉笙感到肩頭一重,她抬頭去看。
是秦漠,披了件外衣在她身上。
宋玉笙不管不顧的,撞進(jìn)了他的懷里,把落下的眼淚也蹭在了他的肩頭,“應(yīng)了我。”
“可以。”秦漠?dāng)堉媚锏募?xì)腰,在她身上汲取著能量,他提條件,“明日,秦六跟著你。”
“不可。”宋玉笙想也不想的拒絕,“秦侍衛(wèi)如何能跟了我,我和舅舅修了信,明日舅舅的援兵便到了,殿下不必記著我。”
“我不放心你。”秦漠抱緊了她,似想要將她融到骨血之中一般。
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著心軟,讓她跟了過來。
這苦楚,本不應(yīng)是她來受的。
宋玉笙拉著他的衣袖,努力踮起了腳尖,抬起下巴去吻他的唇,輕輕碰了一下,“我也不放心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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