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拜拜[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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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而銨在那廟里干什么,他母親的墳不是遷回蟶山了嗎?
算了,去了就知道了。
沈而銨的活躍度破50那波狗血已經灑了,進組應該沒什么大關,即便有狗血,也是一滴兩滴尿不盡。
“那我過去吧,正好我請假沒軍訓。”茭白打了個哈欠,“見面聊。”
茭白打開門,戚二的大餅臉就湊上來,“白少,你感冒了還出門?”
“感冒又不是大毛病,正常上學上班的不是多的是。”茭白咳嗽著帶上大門,“我去明元廟辦點事。”
戚二哈腰搓手:“那我們兄弟幾個能不能跟著你?”
“跟吧。”茭白按電梯。
戚二放心了。明元廟在郊外,靠著北城,走高架要一小時出頭,挺遠的,他不清楚白少去干嘛,但白少準他們跟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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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茭白和章枕一塊兒去明元廟燒香。當時茭白中途被章枕攙了一段,背了一段,大多路程都是自己爬的。
這回他不舒服,爬不了,就和幾個保鏢坐纜車上去,清麗的風景一路相隨。
不是節假日,天氣也不好,寺廟的香火依舊繁盛。
茭白從幾棵高聳入云的樟樹下走過,手拍拍殿前的石獅子跟大香爐,他沿著明黃的圍墻西行,直奔放生池。
途經蓮池,茭白一個不太會被自然風光觸動的人都多看了幾眼,他繼續往西走,一直走到目的地,隔著點距離瞧見拱橋邊蹲著一個人影。
那人正是沈而銨,他在看水里成群結隊的紅鯉,沒留意茭白的靠近。
茭白邊走過去,邊打量沈而銨,覺得他的氣質變了很多,氣色很差。沈而銨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那種熟悉沒法形容,卻又忽略不掉,他一時想不起來還在誰的身上看到過。
不過,
蟶山的那一片霧霾淡了很多,依稀能看見青山的模糊輪廓。
茭白走到沈而銨旁邊,走進他周身的俊冷氣場里:“看魚呢。”
沈而銨一愣,他側過身,后仰頭,白皙的脖頸拉長,越發俊冷的五官暴露在茭白眼下:“這么快就來了?”
“我坐纜車上來的。”茭白見一次沈而銨就感慨一次,《斷翅》作者畫風真是好,尤其是主角攻,從頭到腳既帥又美,就連每根頭發絲,每片指甲,每根睫毛都長得恰到好處。
又有密集的渣賤狗血,又是顏值盛宴,這部漫不火,誰火?
沈而銨直起身,他看著茭白,心緒忽清晰忽迷糊,他們每次再遇,都隔著許多變故,恍如隔世。
“大學生活過的開不開心?”沈而銨輕聲問。
“才剛開始,還沒覺出味道。”茭白兩手插兜,語氣隨意地和他敘舊,“你的學業呢,怎么安排的?”
沈而銨把視線放回池中:“我和學校溝通過,可以在家自學,修夠學分績點就行。”
茭白咂咂嘴:“那多沒意思。”
微風里有沈而銨的笑聲,他說,“沒辦法。”
茭白沒安慰,因為安慰毫無價值。時間是有限的,精力也是一樣,一個人只能在一個階段做好一件事,不能同時兩手操作,這是一個很淺顯的道理。
肩膀上多了份重量,他瞥瞥沈而銨搭上來的手臂,沒撥開。
沈而銨這個動作做得并不輕松,很僵硬,時至今日,他的兩個好朋友,一個和他老死不相往年來,一個也不再像從前那樣親近。
時間在走,歲月在變,活著的人也會隨著經歷而變化,除非死了才能永遠固定在某個階段。
茭白感受到了沈而銨的傷感跟沉郁,他沒找話題硬聊,而是環顧了一下周邊環境。拱橋上有游客來來往往,停下拍照或者休息,不時有香煙從大殿方向飄來,挺有仙氣。
橋上有幾個鏡頭把茭白和沈而銨圈了進去,他們都沒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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