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拜拜[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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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
“等白回來了,我就告訴他,我哥是他粉絲。”
“別鬧。”
茭白把書丟開,他抹了抹臉,手搓搓下巴中間那條淺淺的溝,看來戚以潦為他的回歸留住了后路,外界都不知道他“死了”,沒露面是在休學靜養。
這樣好,省了很多事,一旦屏障卡失效,“陳望”就死了,茭白會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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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枕早上去戚氏,被秘書處的幾人拉進茶水間,給他分享瓜,還是他自己的瓜。
昨晚他在路邊救醫學生的一幕被人拍下來,放到了網上。
營銷號為了熱度,故意用一些充滿爭議的標題跟內容,看圖編故事,圍繞著兩人的顏值差距,底下的評論也是充滿惡意,還有挑事,煽風點火的。
章枕無所謂,就是不知道那學生看了會怎么想,同學會不會議論,他拿出手機,欲要聯系一下對方,又想他們不熟,還是算了。
“枕美人,有企業下水了,想把話題往我們戚氏扯。”一個助理憤憤道。
其他人也湊過去看,各種吐槽。
“我們要冷處理?”
“交給公關吧,董事長那邊得打個招呼吧?”
他們齊刷刷地沖章枕扭頭。
章枕趕緊去跟三哥匯報:“我昨晚救了個學生,被拍到了,也被利用了。”
“公關會處理,不是什么大事。”戚以潦在撥弄鑰匙扣上的掛件,眼下有青黑,昨晚沒睡。
“那我去給三哥泡糖水,”章枕轉身往外走,嘴里自言自語,“昨晚我本來是打算在車里問的,就因為白白生前跟我說過我的話,我才下的車。”
辦公椅“霍然”被甩開的響動從他身后傳來,他一回頭,就見三哥闊步走近,周身氣息像個漩渦。
“三哥,你……”
戚以潦抓住章枕的手臂:“再說一遍。”
章枕手臂被抓的部位肌肉繃起,那是防護的反應,他“啊”了聲:“什么?”
“我是因為記起白白說的話才下車的?”章枕不確定地說完,抓住他的力道加重,他整條胳膊都酸軟脫力,忍住不反擊。
戚以潦松開章枕的手臂,嗓音里帶著無法言明的克制:“嗯,他還說了什么?”
“除了叫我保留善意,還有,”章枕試圖去翻找對應的記憶片段,卻發現一切都很模糊,他越著急,無力感越強烈,“沒了,我不記得了。”
辦公室里的空氣像是被擠壓,抽走,令人窒息。
戚以潦忽而低笑了聲,溫和道:“阿枕,你再想想,那句話是他什么時候說的?不著急,慢慢想。”
章枕按住頭,暴力地錘擊幾下,他來回走動,唇角被他咬出血:“似乎是出事前一天下午……具體時間我不記得了……”
戚以潦的喉頭緊抽,去年的那個時間段,他倒在小白身上陷入沉睡,之后就恢復記憶,看見白白掛電話。
那通電話是給阿枕打的。
戚以潦去辦公桌前,他點支香煙,不太節制地重吸兩口,尼古丁漫上他口腔里的腥苦:“為什么這一年下來,你都不說他出事前給你打過電話?”
章枕不明所以,那幾個字背后有什么嗎,和白白的死有關?他看著三哥極度黑沉的眼,如實說:“很奇怪,我好像忘了,突然想起來的。”
“就昨晚,”章枕抿掉嘴邊的血,“我看到那學生被撞,想降下車窗問兩聲,那一瞬間,我的耳邊隱隱像是響起了白白的聲音,我記起他要我保留善意,然后我,下了車。”
煙掉在了文件上面,燒出一個洞,戚以潦嘶啞道:“把那個學生的資料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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