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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活得痛快-《說一說那不知羞愛裝嫩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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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我休沐,  怎么還想著往外跑?”男人摟著她,  感到她扭了兩下想起身,  立刻就按住她。

    “我昨晚上跟你說過了,岑王嫂又發(fā)了帖子,這回是品茶宴,我已經(jīng)回復(fù)說去了。”她捏了他一把,  慢悠悠地坐起來,立刻感到腰上不太舒服,齜牙咧嘴的喘了口氣。

    “你上回把她坑得那么慘,這么快又舉辦宴席,我覺得她是想報復(fù)回來吧。”男人的聲音懶洋洋的,他還閉著眼睛,明顯是昨晚太過辛勞了。

    薛妙妙冷笑一聲:“那正好啊,  上回拐了她的花回來,這次再去把她的好茶也要些回來。”

    她說這話就好似土匪過境一樣,  已經(jīng)完全把岑王府的好東西都當(dāng)做囊中之物了。

    男人輕笑一聲,顯然是被她逗樂了:“不愧是財神婆啊,  有什么好東西都想著往家里扒拉。”

    薛妙妙穿衣裳的時候,立刻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痕跡,再看男人一副饜足的模樣,頓時心中有氣。

    老男人倒是會享受,  吃飽喝足還可以躺在床上睡個懶覺,她昨晚那么辛苦勞作,一大早卻要爬起來,  難免不平衡。

    “起來,待會兒送我過去。”

    蕭燁聽出了她不容商量的語氣,總算是睜開眼了,直接披衣起床。

    “你今日穿個寶藍(lán)色的吧,正好配我這件嫩黃色的齊腰。”薛妙妙見他如此配合,心情倒是不錯,還先給他挑了衣裳,力求打造出情侶裝的狀態(tài)。

    “成,都聽王妃的。”

    他也不需要丫鬟伺候,直接自己動手,外衣穿好之后,下人雙手舉著托盤,里面放著一條黑色的腰帶,他卻沒有伸手拿。

    “我?guī)屯蹂嬅迹蹂嫖蚁笛鼛绾危俊彼p聲問了一句。

    正在給她化妝的流雨,一聽這話,立刻乖覺地將眉筆放下,等著自家主子的意見。

    薛妙妙挑了挑眉頭,“可以。”

    她拿著腰帶,雙手摟過他從后往前,旁人看來,好似她將他緊緊抱在懷里一樣。

    蕭燁站著沒動,就這么低頭看她,女子抿著紅唇,輕薄的劉海下一雙認(rèn)真的眼眸,她這額前的劉海還是剛剪沒多久,似乎是嫌棄原來的光額頭有些老氣,再扮一回嫩。

    等她系好腰帶準(zhǔn)備后退的時候,卻被男人一把捧住了臉,他彎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

    之后他替她描眉,手法老道,一絲顫抖不曾,幾乎是一筆畫成,而且濃淡適宜。

    薛妙妙撇嘴,老男人一看就是個老手,這些年肯定沒少替女人畫眉,不過她又一想,這王府里能得他畫眉的女人,似乎只有自己一人,臉上又帶了笑意,還順嘴夸了他兩句。

    蕭燁信心大增,興沖沖的還要替她涂唇脂,這個妝畫的比平時都要久,兩人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游戲一樣,當(dāng)然在涂唇脂的時候,蕭燁還趁機占了不少便宜,活像個登徒子似的。

    “多了多了,看我像個剛吃完小孩兒的老姑婆似的。”她頂著紅通通還冒油光的嘴唇,想要阻擋他的進攻。

    偏偏他的指尖上還摳了一塊紅,想要繼續(xù)為她的紅唇增色。

    男人本來就力氣大,一只手抱住她,讓她靠在自己懷里,還按著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則飛快的在她唇上抹了兩下,頓時更加紅的嬌艷。

    不過她的兩只手也來回?fù)]舞阻止著,雖說跟他的力氣一比,像個小雞仔似的,但還是有些作用的,比如口脂被涂到了唇角,在她的面頰上留下了兩道淺紅色的印記。

    “啊啊啊,都怪你,我的妝都花了。”薛妙妙瞧了一眼鏡中的自己,頓時就惱了。

    流雨站在旁邊,心底嘀咕:妝花了再畫就是,趕緊的,都快遲了啊。

    當(dāng)然景王妃完全聽不到她內(nèi)心的想法,妝花了也絲毫不急著重畫,反而摟住景王的脖頸,直接湊上去就往他的臉上抹口脂,最后兩人都鬧了個大花臉。

    這夫妻倆旁若無人的抱住猛親,比誰臉上的口脂更多,偶爾還糊了對方一臉口水,然后得意的大笑,跟三歲孩子玩泥巴似的幼稚。

    一屋子伺候的下人,都站在屋子里一臉發(fā)懵,兩位主子當(dāng)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們剛成親那會兒都沒玩兒的這么瘋,如今倒是更加膩歪了,哪里還有幾個月前要和離的冰冷狀態(tài)。

    最后終于消停了,不止薛妙妙要重新上妝,就連景王都要重新洗漱。

    等馬車晃晃悠悠的駛往岑王府的時候,開宴的時辰早過了,估計那邊都喝完第一杯茶了。

    不過景王妃卻毫無遲到的愧疚之意,反而坐在馬車?yán)飩?cè)歪著,極近享受之意。

    景王府的馬車到了,岑王妃雖然不情愿,但還是迎了出來,畢竟她已經(jīng)在心底做好了打算,這次肯定要好好教訓(xùn)她一番,把之前吃癟的事情給討回來。

    結(jié)果她剛站定,就瞧見從馬車?yán)锾乱粋€俊朗挺拔的男人,那頭上戴著的玉冠,以及圓領(lǐng)袍上用金線繡著的麒麟,除了景王沒有別人了。

    男人站定之后,便伸出手在等著,立刻有一只白皙的柔荑搭了上來,他幾乎是半抱著將佳人從馬車上攙扶下來。

    夫妻倆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十指緊扣走到了岑王妃面前。

    “岑王嫂,妙妙就交給你了,你比她年長,她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也請你多擔(dān)待,不要當(dāng)場發(fā)作。等稍后我來接她的時候,你告訴我,我來教訓(xùn)她。”景王聲音放緩了許多,語氣非常客氣,還面帶笑容,看起來就像個托付媳婦的好弟弟。

    可惜他這話里話外,卻極其護短,仿佛只要岑王妃敢欺負(fù)她,他就要親自找她算賬一樣。

    岑王妃的面色一僵,她本來看到景王送薛妙妙過來就不太高興,再聽到他這番話,更是怒火中燒,這是什么意思?難道只許薛妙妙搞她,不許她搞回去了?

    她要是就欺負(fù)薛妙妙了,難不成景王還要來打她不成?

    “景王這是什么話,都是互相擔(dān)待的事情。”

    岑王妃是越想越氣,但是回答的時候,還得耐著性子。

    “岑王兄在府上嗎?若是在的話,我就去拜訪一下,正好等品茶宴結(jié)束,與妙妙一起回去。”景王對她的臉色反常,全當(dāng)沒看見,還沖她笑得越發(fā)和氣了。

    不過這個笑容落在岑王妃眼里,那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啊,畢竟岑王夫妻倆鬧矛盾,上次去宮里請安,還因為景王夫妻的攛掇,導(dǎo)致矛盾升級,到現(xiàn)在還沒和好呢。

    他這一提醒,又讓岑王妃想起當(dāng)時不美好的回憶了。

    “他不在。”這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岑王這些日子也不知道和哪個小賤-人好了。

    “我沒事的,你先回府吧。好不容易休沐了,正好休息休息,不用來接我了。”她故作大方深情,面上還心疼滿滿的。

    “不行,平日我沒空就算了,如今得了閑,只有親自來接你才能心安。”他摸摸她的頭。

    “王爺,你對我可真好。”她嬌羞的靠在他懷里。

    “你是我的王妃,不對你好對誰好。”他從善如流的摟住她。

    兩人面對面,就差雙手捧著對方的臉互訴衷腸了。

    被當(dāng)成空氣一般忽視的岑王妃:???

    有事嗎?要秀恩愛不能回家嗎?非要當(dāng)著我這個跟夫君吵架分居兩頭冷鍋冷灶的怨婦面兒,這么放肆的秀嗎?

    我想打爆這二人的狗頭,認(rèn)真的。

    “你二位這么不放心的話,要不還是回府吧?其實品茶宴,景弟妹不來也是沒事的。”岑王妃用這輩子最大的教養(yǎng),才勉強維持住臉上的微笑。

    講真,她為了報復(fù)景王妃,在這個品茶宴設(shè)下天羅地網(wǎng),只等薛妙妙來丟人了。

    但是她現(xiàn)在一點兒都不想看到這個女人了,只希望她趕緊滾,哪怕之前的布置都浪費了也無所謂,因為她不想再看這纏綿悱惻的秀恩愛了。

    “岑王嫂,對不住了,情不自禁。”景王爺不好意思的沖她點點頭,緊接著叮囑薛妙妙:“那你和王嫂進去吧,記住要聽話,有什么不開心的等我來。”

    薛妙妙與他依依惜別,甚至眼眶都紅了,咬了幾次嘴唇,才下了狠心松開他的手,好似這一次分別就是死別一樣。

    等二人磨磨蹭蹭的終于往后院走的時候,岑王妃已經(jīng)心如死灰了,心里連臟話都不稀罕罵了。

    她心里隱隱有個不好的預(yù)感,如果因為這樣她就如此狂怒,估計以后讓她暴躁的事情還有更多。

    “喲,景王妃可終于來了。讓我們好等啊,岑姐姐你怎么去接個人要了這么久啊?”

    “是啊,景王妃姍姍來遲啊,為了等你,我們這品茶宴都沒開始呢。”

    二人剛進去,就聽到一陣不懷好意的問候聲傳過來。

    薛妙妙大概掃了一眼,嗯,都沒她漂亮,用這種陰陽怪氣的口吻跟她說話,肯定都是嫉妒她。

    她就靠著這樣詭異的精神勝利法,完全無視這些人的挖苦,找了位置坐下。

    “對不住各位,來遲了啊。其實我起得很早,但是我家王爺偏要替我梳妝,之前他一直幫我畫眉,這么多年練下來倒是嫻熟,畫的比我貼身丫鬟還要好,只不過他又想著幫我涂口脂,這一來二去的就耽擱了些。”

    她捏著錦帕輕輕地笑,紅唇艷艷,像是春日的暖陽,讓人移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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