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全娛樂圈都以為我是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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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厭比他們早到十分鐘左右,剛安排完醫生就等到廖紀他們推了林肆過來。
“醫生在嗎?”廖紀忙問。
陸厭根本聽不進廖紀的話,翻過手背在林肆額頭試了溫度再下滑撫著林肆的下頜,臉上神色繃得不能再繃。
本來還抓著林肆床尾的奚任尤愣了愣神,手不自覺松開。
醫生和護士趕著跑來,將林肆推進去病房。
抽過血,林肆又被推進測試室觀察腺體,陸厭站在玻璃窗外,沉著臉色聽化驗報告。
“他確實到發情期了,但是現在高熱不退,身體虛弱昏迷不醒,”醫生減弱了聲音,“可能要先退燒再看情況。”
“他的高燒是發情期引起的?”陸厭問。
“這……光看化驗報告看不出來,要等腺體檢查結束。”
陸厭要他們用最快的速度得到結果,奈何這家市醫院的腺體神經科醫生只屬一般,他們燒光了耐心,都沒有在半小時內得到結果。
“他這兩天有沒有感冒?”陸厭問廖紀,忽而目光挪到邊緣,看見站著的奚任尤。
alpha天生的敵視感讓陸厭不自覺釋放壓力給奚任尤,直到看見奚任尤呼吸不太順暢地往后退了一步,陸厭才將目光看回廖紀。
廖紀不得不解釋:“小尤今天晚上和林肆一間,多虧他發現了林肆的情況來找我。”
“結果出來了,”房門忽而打開,護士又將林肆推出來,醫生摘下口罩,同陸厭說,“他以前腺體是不是受過重創,比如說被尖銳物體刺傷或者被重物擊中過,因為現在處于發情期,他的腺體卻沒有達到持續活躍的狀態,但不排除是高熱原因。”
陸厭聽他說完一通,除了林肆目前腺體不能持續活躍,其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沒得到。
“直接說你們的治療方案。”
醫生感受到面對面的壓迫,心虛地說:“建議先打抑制劑,等退燒以后再觀察。”
“燒都沒退可以打抑制劑嗎?再觀察是怎么觀察,他就這么一直昏迷嗎?”廖紀說,“至少你讓他正常一點啊。”
“我,我們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因為一般的omega發情期并發熱同時出現,不會出現腺體不活躍甚至暫停狀態的情況,”醫生說,“或者他之前的病歷有嗎,我這邊參考一下再得出更具體的臨床方案……”
“你要參考多久啊,人都昏迷幾個小時了,打了一針退燒還沒退下來,哪里等的了你研究,”廖紀燥的抓毛,“你們讓他醒過來啊!”
“確實也可以先退燒再決定……”醫生狂抹額頭上的汗珠,“退燒可以的……”
“先給他退燒,你,跟我們走,一小時以后登機。”陸厭轉過身,臨時和機場協調了一架飛機,讓他們立刻做飛行前檢查。
那醫生也是懵了一臉:“飛哪里去?”
“我讓你馬上給他退燒。”陸厭盯著他說,“飛回北城,讓人把可能用的到的藥和設備都帶上。”
林肆又打了兩針退燒,依舊沒有反應。
陸厭企盼他至少能在針扎下去時候,像平時一樣嬌氣地哼幾聲,但林肆眼皮都沒有動一下,睡熟了做了什么好夢般,讓人想要將他吻醒。
奚任尤從陸厭來以后就沒有插上一句話,也離陸厭站的遠遠的,有點兒不上不下。
“你回去吧。”陸厭望著奚任尤,“今天晚上的事謝謝你,以后你有需要,可以找盛世。”
年輕的alpha對剛有好感的omega死了心,知道自己惹不起眼前人,一口氣咽回肚子里,收下了陸厭的人情。
“我安排人送他回去。”廖紀說。
在準備登機的一小時里,陸厭從各個渠道封鎖了林肆發情的消息,但世上沒有不漏風的墻,不怕死、非要博眼球的媒體太多,他們從各種小道消息里挖出來林肆的消息,大肆宣揚那些模糊的視頻,陸厭連撤了三波熱搜,依然還有人用各種奇怪的暗號傳播這件事。
“壓不住了。”廖紀在候機室手抖,“我帶他從節目組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很多人知道了,醫院人也多,不可能徹底封死消息的。”
林肆坐在陸厭腿上,側身靠著他,下巴靠近了陸厭頸窩,呼吸比平時要弱很多。
陸厭拿過紅外體溫計又測,體溫稍微降下來一點,三十八度五,只是人還沒醒。
“我可能要陪他過七天發情期,”陸厭說,“張庭席那里有之前做好的方案,你按照節目組的情況,修改一點就可以直接發。”
廖紀停下敲鍵盤的手:“什么方案?”
“公布林肆是omega事情的方案。”陸厭說,“只需要再做一次情況說明,將林肆今晚的事情描述成徹底分化就可以。”
“徹底分化?”廖紀說,“你們準備好的說辭到底是什么?”
“去找張庭席。”陸厭看了眼起飛時間,將林肆打橫抱起,“先登機。”
廖紀在一個半小時的航行過程中,捋清了陸厭的整個計劃。
陸厭從頭到尾就沒有打算讓林肆以主動身份來曝光這件事。
在他的方案中,林肆十五歲分化時,因為蕭山醫院步萬年的臨床腺體實驗失敗,腺體進入休眠狀態,但在步萬年的授意下,他們告知林肆手術成功,并且分化結果是alpha。
而后五年間,林肆從始至終都認為自己是alpha,以alpha的身份生活,直到今年,腺體結束休眠狀態,重復之前分化步驟。
期間,林肆經歷了一次短暫的發情,卻因為腺體神經脆弱,分化失敗。
按照陸厭的計劃,他們發出這份通告時,林肆正于“發出通告這天”的前一個星期,完成徹底分化。
同時,步萬年的案子會徹底公布到大眾面前,更大的水花會掩蓋林肆的消息,而林肆作為其中最具有公眾影響力的受害者,也會在某種程度上得到公眾的原諒,甚至憐惜。
陸厭從沒想過用林肆的方法,傻乎乎地說出真相,然后接受所有人的攻擊和評判。
他為林肆布好局,只等林肆一個決定。
他不介意自己做一個堂而皇之的騙子,也有自信自己有能力為林肆圓一輩子的謊。
林肆不愿意撒謊,他可以,林肆不能背負的,他也可以。
下飛機以后,陸厭他們又驅車前往蕭山醫院,李東浩和李集成早等著,林肆一到,就將人送進了特護病房。
“他的腺體并不是不活躍,而是處于抑制期,他本來現在該是發情期,但由于發熱,腺體進入半抑制狀態,等于是在發情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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