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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被警衛(wèi)圍在最中間，警衛(wèi)長和區(qū)域長走在最前面，院長和醫(yī)生，則與心事重重的蝙蝠俠一起走在最后。

    夏普看著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的湯姆，好奇地問：“利安德爾醫(yī)生，你在寫什么？”

    湯姆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收回了視線：“小丑的病例補充以及后續(xù)的治療方案。”

    夏普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愧是田納西州最優(yōu)秀的精神科醫(yī)生。”

    蝙蝠俠放慢了腳步，慢慢退到阿福旁邊。

    “我想和醫(yī)生單獨聊一聊。”他對院長說，“關于小丑的一些情況。”

    夏普識趣兒地說：“當然可以，我去前面看看情況。”

    電燈泡夏普走遠了，在這條押送小丑的隊伍末端，便只剩下了被戳穿杰瑞身份的蝙蝠俠，以及以湯姆身份示人的阿福這兩人了。

    “你想了解小丑的什么情況？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湯姆看了眼時間，故作遺憾地說，“我接手小丑滿打滿算不超過四個小時，可能知道的還不如你多。”

    蝙蝠俠抿了抿唇，嘶啞地說：“你知道那只不過是個支走夏普的幌子，我想問的不是小丑。”

    湯姆明知故問：“那是什么？”

    蝙蝠俠說：“杰瑞。”

    阿福：“哦。”

    蝙蝠俠：“……哦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的？”

    湯姆停下了腳步，猛地側過了身來。

    “怎么發(fā)現(xiàn)的？”他微瞇著眼睛，仿佛能透過那身堅硬的盔甲，看到里面更真實的存在，“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啊，我對你的每一個小動作了如指掌，你的身形、肌肉的弧度、甚至是發(fā)音的習慣，我怎么可能認不出你？”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湯姆就是阿福……

    布魯斯避開了那道過于熾熱的目光：“可我們已經(jīng)四年沒見了，湯姆。”

    湯姆挑了挑眉：“四年六個月零八天，但我的記憶力一向不錯。”

    “……好吧。”布魯斯嘆了口氣，“我被說服了。”

    湯姆得意地哼了一聲，時隔四年，他終于慢慢進入了少年的角色，逐漸覺得得心應手。就像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可以自然而然地，露出那種屬于湯姆的，仿佛小太陽一般的大大笑容。

    像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無數(shù)次一樣，布魯斯再一次被溫暖了。

    他放松地輕輕吐了口氣，就連腳下這條漫長而冰冷的走廊，都仿佛有了溫度一般，暖融融地包裹在他的周圍。

    但他并沒有沉浸在這樣的氛圍中太久，很快回過了神來。

    他意識到了一個新的問題：“我還記得你之前說過，你的夢想是警察。”

    “當然。”湯姆回憶著曾經(jīng)那個驕傲少年的人設，半真半假地說：“我原本是想畢業(yè)后再去考次警校，或者去試試fbi的特招考試的，不過因為一些變故，沒能實現(xiàn)。”

    布魯斯疑惑地說：“可你為什么成為了精神科醫(yī)生？還來到了哥譚？”

    湯姆露出了一副虛假的吃驚表情。

    “當然是收到邀請才會來的，至于是怎么成為醫(yī)生的……我在孟菲斯大學學的專業(yè)就是醫(yī)療相關啊。”他故作失落地說，“你原來真的不關心我。”

    布魯斯認真地分析：“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是在孟菲斯大學的護理學院進修？所以按照這個趨勢，你應該成為的是護士而不是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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