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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越來越會揣度別人的心思了-《愛在未被擱淺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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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大少真是膚淺,那么在意樣貌。”

    安靜怡撅著嘴小聲嘟囔著。

    “你不在意樣貌,能別我迷的七暈八素的,嗯?”

    “迷是用來形容女人迷惑男人的,莫大少用在自己身上是承認(rèn)自己比女人還美?”

    她說完半響莫諱深也沒有給她個回應(yīng),安靜怡拿開他的手,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不遠(yuǎn)處的海灘礁石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頭發(fā)盤在腦后的女人,從身段上來看,安靜怡認(rèn)出那是她的母親。

    感受到身后的視線,葉子珊回頭淡淡掃了兩人一眼后,轉(zhuǎn)過身去。

    “夏太太半夜來這里不怕有人向你索命嗎?”

    莫諱深在暗夜里深沉的桃花眼越發(fā)顯的森寒駭人,他牽著安靜怡在葉子珊身邊站定,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倘若真有人向我索命,我也活不過那么多年。阿深,那么多年了,該忘了忘了吧。你父親死在他鐘愛的事業(yè)上,你不要重蹈他的覆轍。好好守著你的女人和孩子,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葉子珊看了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從見到莫諱深看安靜怡的第一眼開始,就算是他極力偽裝,她還是看出不同。

    “你們不是一直想要把夏亦晴嫁給我,你會忽然改變主意?”

    莫諱深桃花眼瞇成一條縫隙,活了三十年,他看不透的人太少,爺爺算一個,葉子珊算一個。

    ”不喜歡硬配在一起也不幸福,我是為亦晴考慮。”

    她經(jīng)歷過的事情,不想再讓下一輩飽受那樣的痛苦。

    “告訴我,他們是不是還活著?”

    “莫老爺查過,那條船上只活了你,我,老周,再也沒有其他人。你再死揪著以前的事情不放,一輩子都不會過的舒心。”

    葉子珊語氣平靜,臉上滑落的兩道淚痕卻暴露了她此時極不平靜的內(nèi)心。

    “我不信,我會查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把跟當(dāng)年事情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一個個都給揪出來,到時候別怪我心狠手辣。”

    莫諱深猛地轉(zhuǎn)身,站在他身邊的安靜怡還沉浸在他他們剛才的對話中,身子被他撞了下,一個不穩(wěn),差點(diǎn)栽了下去。

    虧的莫諱深及時拉住她的手,一用力她真?zhèn)€人跌進(jìn)他的懷中。

    她一張退了血色的臉在皺成一團(tuán),一只腳不敢著地。

    莫諱深慌忙把她放在石頭上讓她坐下,脫掉她的鞋子。

    “讓我看看。”

    葉子珊是醫(yī)生,莫諱深讓到一邊。葉子珊在安靜怡的腳上按了幾下詢問疼不疼。

    安靜怡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只是疼的,還是第一次以陌生人的身份接受母親的關(guān)懷讓她情難自控,淚水一個勁的流。

    “你行不行,不行的話,我?guī)メt(yī)院。”自責(zé)不已的莫諱深焦急的站在旁邊,語氣不善。

    “只是扭了下,應(yīng)該沒大礙,怎么了?”

    安靜怡按住葉子珊要脫她襪子的手,葉子珊不解的看著她。

    “我·····我媽說,女孩子的腳只能給丈夫看。”

    安靜怡眼神有些閃躲,把襪子向上拉了拉。

    “在家里赤著腳跑,我也沒有見你有這個意識,現(xiàn)在倒是較真起來了。”

    莫諱深見她不愿也沒勉強(qiáng),幫她套上鞋,打橫抱起,“酒店里有醫(yī)生,回去讓他們幫你開點(diǎn)活血化瘀的藥,就不能了。”

    目送著兩人離開的葉子珊一直久久的站在原地,眼中漫過濃濃哀痛,淚水再次滑落,她緊閉上眼睛,微弱的星光下,孤單的身影好似瞬間老了十幾歲一般。

    車上,安靜怡一直閉著眼睛,手里緊緊抓著安全帶。

    她不知莫諱深口中的他們是否包括她的父親,倘若包括,兩人今后會不會走到反目成仇的那一步?

    “再忍一會。”

    她的手冰冷,莫諱深拿過來放在他的臉上。

    他的擔(dān)心,他的呵護(hù),讓她心底某塊被堵住有些呼吸不暢。

    酒店,莫諱深幫她貼上藥膏,照著醫(yī)生跟他說的親自幫她按著。

    “你腳上的疤怎么的來的?原來我的女人是個瑕疵品,看來等會我得好好檢查下身上其他地方還有沒有。”

    安靜怡從上車就不曾說一句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莫諱深出聲調(diào)侃。

    “小時候保姆不在家,餓了搬椅子到冰箱里找東西吃,摔下來碰到了放在旁邊的暖壺,燙的。”

    母親總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很少關(guān)心外面的事情,當(dāng)時她哭的撕心肺裂,她也只是以為是她調(diào)皮磕到了。幸虧父親恰巧回來,把她送進(jìn)了醫(yī)院,

    當(dāng)時因為疼她踢蹬暖壺,腳被碎裂的壺膽扎的血肉模糊。

    醫(yī)生當(dāng)時說,她還處于發(fā)育期不知道會不會對未來有影響。

    父親跟母親大吵一架,這是記憶中他們唯一一次爭執(zhí),母親依舊是不慍不火的態(tài)度,甚至沒留在醫(yī)院陪她,也就是那一次她看到父親哭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不知道是父親是心疼她而哭,還是為母親淡漠的態(tài)度而哭,或者是兩者都有。

    她語氣沒有起伏,好似在講著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可眼里不斷掉落的淚水,讓莫諱深蹙起眉頭。

    “很疼?”

    “不是,只是覺得你要比我幸運(yùn),最起碼你的父母是疼你的,而我的母親好似從沒有我這個女兒樣。當(dāng)時腳燙了,她就在房間里,卻沒有的出來看我一眼。”

    “她重男輕女?”

    “不是,他對我哥哥的態(tài)度應(yīng)該說比我還差。不說了,睡會兒。”

    莫諱深的目光落在幾乎占滿她整個腳的疤痕上,她習(xí)慣穿長褲長褂的寬松睡衣,褲管剛好能把她的腳差不多全部蓋上。

    她赤著腳那么多次,他都未曾發(fā)現(xiàn)。

    原本以為她在遇到廖楓之前是快樂的,沒想到她心里也有常人難以想到痛,莫諱深在她的腳踝處輕輕吻了下。

    我想給你一個沒有傷害未來,不知道我是否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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