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自然只看到你不是薄情寡欲之人,可外面的流言傳的有鼻子有眼,我倒是不信,怎么會傳出這樣的流言。” 裴珩之稍后解釋道:“霜霜和您一樣,擅長咒術,且在幻術之上,頗有心得,方才在席間的時候,是她再和我開玩笑,不成想卻被人誤會,今日乃是您的大喜之日,我也不便多說什么,且由著他們誤會去吧。” 關于南霜擅長幻術這一點,鄴城王之前也曾經聽裴珩之說過。 眼下心中便沒了疑問。 鄴城王拍了拍裴珩之的肩膀,笑著說:“好吧好吧,原來如此,只是今日雖然是大喜,不過也沒來得及好好招待你們,不如趁此機會,好好在這里住上幾日,等回頭也該去見見你嫂子。” “自然該我們去拜見。” “行了,不說客套話。” 鄴城王隨即擺了擺手,“今日人多,改日我在與你把酒言歡。” “好。” 鄴城王說完話,便急匆匆離開了。 裴珩之回到大殿,見南霜支棱著耳朵湊過來,忍不住笑道:“你干嘛?” “他過來干什么?你們倆說了些什么?” “沒什么,就問了問侍女的事情。” “……哦。” 南霜又問:“你怎么說的?” “還能怎么說?我就告訴他是你用了幻術在和我開玩笑,他也沒有多問。” “那就好。” 南霜放心了些,然后神神秘秘的拉著裴珩之進了內室。 南霜道:“你說咱們該怎么帶唐柔離開呢?我剛才留神看了看,城中四處都有人把守著,而且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巡邏之人經過,可能是因為之前沈鐸暴露了行蹤,所以城中才會這般嚴防死守。” 說完,南霜想了想,又朝著裴珩之問道:“你知不知道城中有沒有什么密道之類的地方,或者什么偏僻的小路?” “我怎么會知道?” 裴珩之淡聲解釋道:“我雖然與鄴城王相熟,但我也不會在別人家四處閑逛,就連這處大殿,我也是第一次來,以前也很少在這里留宿。” “好吧。” 南霜泄了口氣,“這可怎么辦啊。” 看到南霜這般憂愁的模樣,裴珩之上前攬住她的腰肢,而后緩緩道:“以我所見,你最好還是置身事外。” “什么意思?你是讓我別管這件事對嗎?” 裴珩之的點了點頭,緩緩道:“我就是這個意思,鄴城王對于唐柔的執念,你也看到了,以我對鄴城王的了解,他必然不會輕易放手,就算你帶著唐柔離開這里,難不成你能把她藏一輩子?” “那我也不能不管。” “你為何不能?” “我們是朋友啊,而且她都那樣求我了,我實在不能無動于衷,而且你也看到了唐柔壓根就不喜歡鄴城王,強扭的瓜不甜,鄴城王也該明白這個道理。” 裴珩之無奈道:“強扭的瓜甜不甜,或許他并不在乎,他只在乎這顆瓜是不是長在他家的庭院就夠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