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此聲一出,大家都不由得露出訝異神情。 晏水謠下意識去看那小丫頭,要借用呂墨晗,那必然是身體出什么狀況了,可她瞧著倍兒精神,怎么看都不像是病情嚴重到需要父母陪著千里尋醫(yī)的地步。 “公主看上去很是康健。”閆斯燁也道,“是哪里不舒服?” 呼羅王搖搖頭,“她呀,體內(nèi)有一條蠱蟲。” 現(xiàn)如今閆斯燁他們一聽見蠱蟲,心里就蔓開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實在是這稀奇玩意最近出現(xiàn)的頻率太高了。 呼羅王講起其中的來龍去脈,“大概是去年開始,我們呼羅國境內(nèi)多地出現(xiàn)一批怪人,雖然穿著相同,但五官卻不太像我們當?shù)匕傩铡F綍r總是深居簡出的,租住在偏僻的荒山墳場附近。” “這些原先還沒引起別人的注意,但后來發(fā)現(xiàn),凡是有他們在的地方,就莫名其妙開始有人離奇失蹤。有時早上還在地里干活,一晃中午人就不見了。” “官府查了很久,但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門辦事去了,實在是不好查。” “后來是有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趁那群怪人不備,抓住時機逃了出來,這事才得見天日。” 說到這兒,呼羅王低低嘆口氣,“可惜那些人提前收到風(fēng)聲了,我們沒能抓捕到。” 此時閆斯燁已大致明白了,早在呼羅國出現(xiàn)的那些人跟今時在夏北作惡的苗疆之輩應(yīng)當是師出同門。 他了然道,“那逃回來的青年最后死于蠱毒是嗎?” “沒錯。” 呼羅王點頭,長吁短嘆地說,“起初大夫給他簡單檢查過,就以為是簡單的皮外傷,哪知他回來沒兩月就暴斃身亡了。” 晏水謠想到,呂墨晗有提到過,很多人被種下蠱蟲后,并不能跟它很好地融合。像無忌那樣的是極其少數(shù)的存在,多數(shù)人就會跟那個青年一樣,很快死于蠱蟲之手。 “我們呼羅比較小,遠沒夏北國土廣袤,人口也少,這事傳到我這兒時,人已經(jīng)死了好幾天了。” 講到這兒,呼羅王看向他女兒,臉上有點淡淡悔意,“早知道后面會發(fā)生那種事,我就不帶明箏一起去了。” “我聽下面的官員上報的情況,覺著這事妖得很,后頭又聽說那具尸體不大正常,我就帶了宮里的御醫(yī)一同前往。這丫頭閑著發(fā)慌非要跟過去,我想著有那么多侍衛(wèi)在場,一具死尸能出什么事,拗不過她就允她隨行了。” 結(jié)果他們到的時候,看見的是一具高度腐敗的尸體。 當時還是初春,在背陰冷僻的仵作房里放著,怎么也沒道理才過去一周就腐爛成這樣。 跟隨呼羅王去的御醫(yī)曾經(jīng)是仵作出身,他當著眾人的面刨開了青年的腹部,只見里面器官都被啃食的不像樣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