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三十四)勝-《軟軟入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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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少年掙扎,臨詰笑意盈盈的走到了妄的身邊。
語氣溫柔的把人扶了起來,柔聲詢問道:“小丫頭,我把他送進(jìn)鬼流之地可好?”
“那里有我的人,不會(huì)讓他再出來了。”
昔日高高在上的主神,如今成了這副狼狽樣子;
妄點(diǎn)點(diǎn)頭,“好。”
而一旁被忽視了個(gè)徹底的兩人,看著臨詰完全沒有問自己意見的意思,也懶得上去自討沒趣了。
主動(dòng)去把昔日的主神給捆了起來,然后把人送去鬼流之地。
境中只剩下了兩人,臨詰打定主意,要把人帶回鬼殿,好好養(yǎng)著才是。
妄卻定定的看著剛剛原本長(zhǎng)著樹的地方,道:“臨詰,扶我去那里。”
臨詰倒也不多問,帶著人就過去了。
妄示意臨詰放開自己,隨即蹲在了地上,手掌輕輕放在地面上。
等再起身時(shí),手掌中多了一個(gè)冰藍(lán)色的珠子。
跟骨珠很像。
臨詰不由得問了一句,“這是?”
妄細(xì)細(xì)感知了珠子里的情況,語氣平靜的說道:“這是我的骨珠。”
臨詰:“為何會(huì)變成這樣?”
話音剛落,骨珠突然凌空飛起,慢慢化作了人形。
少年二十歲左右正好的身量,骨條纖瘦,身姿正直,一副道士打扮。
背著一柄極其尋常的劍。
他緩緩睜開了雙眼,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周,隨即很快看到了面前的兩人。
深深彎下腰,沖著兩人施了一禮。
“妄姑娘,臨詰公子,在下境言。”清冷的男聲,帶著人不易察覺的距離感。
見兩人有些疑惑,境言繼續(xù)說道:“昷忘犯下大錯(cuò),你們殺了他無可厚非。
只是,為何要留下我這個(gè)因呢?”
本還在疑惑昷忘是何人,聽完所有的話,立馬反應(yīng)過來了。
昷忘,就是主神。
一聽這人跟昷忘認(rèn)識(shí),聽語氣還似乎是熟人,臨詰周身的溫度就又低了幾分。
面對(duì)這人也沒了好語氣,厲聲戾氣的說道:“我不會(huì)讓他那么輕易的死了的。”
境言本來嘴角掛著的一抹淺笑,聽到昷忘沒死的瞬間,有些僵硬。
隨即很快恢復(fù)正常,繼續(xù)用那清冷的聲音問道:“那請(qǐng)問臨詰公子,昷忘此時(shí)人在何處?”
像是一點(diǎn)都感知不到臨詰臉上和話語中的敵意。
妄拉了拉臨詰的手,隨即看向境言,沉聲道:“我只與他一人有仇。”
“我毀了你的樹,還你一顆骨珠。”
開口算是解釋了他最初的問題。
境言了然的點(diǎn)頭,臉上并未半分意外,“原是如此。”
“妄姑娘,骨珠,在下并不需要。
只求姑娘,把在下帶到昷忘所在之地,境言在此多謝了。”
說著還沖著妄深深的鞠了一躬。
臨詰毫不客氣的道:“以你現(xiàn)在這么弱的靈體,去了那種地方就是找死。”
境言不惱不怒的直起身,淡淡的笑道:“既是找死,那也是在下的事。”
不卑不亢,絲毫不懼怕臨詰眼里的怒意。
臨詰突的笑了;
正好他還在想如何把小丫頭的骨珠收回來,眼下這人自己送上門來,他不收著豈不是蠢。
“既如此,我就送你過去。”
“骨珠,就不給你了。”
妄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困意卻席卷的極快。
臨詰察覺到了什么,側(cè)身柔聲說道:“小丫頭,他既然愿意去,那我們就把他送去,你也不欠他的。”
“如此,那便多謝兩位了。”
隨即靈體消失,一柄劍和骨珠同時(shí)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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