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冬至一怔,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勾唇笑笑:“幼寧,我真佩服你。” “我也佩服你。” 孫幼寧瞪了她一眼,用手指頭戳著她的腦袋:“居然敢一聲不響的就跑了,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孩子的干娘就沒了。” 說完,她把冬至的手捏在手心之中,一臉緊張的問道:“你和陛下如今是什么情況啊?” 冬至淡淡一笑:“得過且過吧。” 孫幼寧擔(dān)憂的看著她:“可你開心嗎?” “我開不開心用處不大,我逃不了索性不逃了,他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吧。” 孫幼寧瞪大了眼睛,忽然遲疑的問道:“那...你還喜歡他嗎?” 冬至忽然愣住,神情黯淡。 “愛的,但是我不相信了。” 孫幼寧贊同的點(diǎn)頭,蹙眉:“他確實(shí)太會裝了,我們當(dāng)初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我知道他與我爹做的交易時,我簡直快嚇傻了,你這樣單純可愛的姑娘,哪里是他的對手?” “要是可以,我倒寧愿你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可我聽明覃說他為了你差點(diǎn)荒廢朝堂每日將自己喝的爛醉如泥,又覺得他挺可憐的,不過他欺負(fù)你就是活該!” 冬至將自己的腦袋靠在她的肩頭,眼中流動著難以名狀的悲傷,呢喃道:“無所謂了,反正過一天是一天,我都累了,就這樣吧。” 孫幼寧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張了半天的嘴卻只落得一聲嘆息。 二人沒獨(dú)處多久就有人來敲門說膳食已經(jīng)備好了,請兩人去前廳吃飯。 冬至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孫幼寧來到前廳,解衍昭的目光在看到她的一剎那似乎輕松了不少。 明覃把他珍藏的花雕酒給拿了出來,孫幼寧現(xiàn)在有孕在身不能喝酒,解衍昭也不愛喝酒,所以只有冬至和明覃兩個人喝。 而冬至基本也不搭理解衍昭,偶爾明覃看不過去把解衍昭順帶上,她也假裝沒聽見,好像他不存在似的。 解衍昭倒是沒什么情緒,只是不停地給冬至加菜,見她喝的臉色不對勁了,還細(xì)心勸說:“再喝就醉了,明日該頭疼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