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公費下鄉-《逍遙小司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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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正要出手相助,張堯拎著潑皮頭子當武器一般砸向打手,幾下就給砸翻在地。
打手幾招就讓人給砸成棒槌倒底不起,賭坊的幕后老板藏不住了。
一個打扮光鮮的年輕人堆著笑臉出來打招呼:
“這位兄弟請住手,饒了這小子的賤命,在下何吉,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二位兄臺呀?”
漠北與張堯對視一眼,正主出來了。
漠北用折扇拍拍衣服,指著剛剛那個潑皮頭子說道:
“你沒得罪我,是你這兄弟得罪了我,我想進去玩玩,你這兄弟卻辱罵我。”
“這瞎了眼的蠢貨!”
何吉咬牙切齒的拉起那軟在地上的潑皮頭子,給了他兩巴掌后將他踢進了茶館中。
漠北沒有多看,帶著張堯悠然的走進茶館,里面幾個潑皮橫眉怒目,卻也不敢有別的動作。
賭坊里的一群賭徒圍上來看熱鬧,這哪來的刺頭,敢惹這何吉。
何吉忍住火氣,陪笑道:“這位公子,您想玩點什么?想怎么發財?”
漠北裝作驚訝:“靠博戲還能發財?”
何吉笑道:“這是當然啦!老話說的好嘛,小賭養家糊口,大賭發家致富!”
漠北又一臉淡然的說道:
“我可沒聽說過有誰靠博戲發家致富,倒是聽說有人輸的傾家蕩產。”
“兄臺此話差矣!誰家小孩夜夜哭,哪里有人天天輸?有人輸自然有人贏,這博戲自古就是有去有回的活計嘛,您說是不是這個理?”何吉笑著說道。
邊上早就安排了勸賭的人也出聲叫道:
“不錯,不錯,吃喝玩樂都是賠,博戲才是有來回!”
地下賭坊里花樣眾多,死物局有意錢、關撲、骰子戲、打骨牌,活物局有斗草、斗蟋蟀、斗雞等等。
漠北不懂這些規矩,只知道骰子戲最簡單,于是帶著張堯走到一張桌前。
“兄臺這是要玩骰子戲?”何吉笑問道。
“那不知要玩投瓊還是彩戰?”
瓊是骰子的古語稱呼,投瓊就是扔出骰子然后賭大小、猜點數,此法最為簡單直接。
彩戰的“彩”來源于骰子上的赤、黑二色,這個玩法就比較復雜了。
漠北也笑了起來:“我不玩這個,我玩你!”
何吉一怔,還以為碰到‘兔子’了,習慣性堆笑:
“兄臺說笑了,咱這只有博戲。”
旁邊的張堯突然擼起袖子,扯開領口,露出胸大肌,大刀闊斧的坐下:
“大爺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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