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叫我梁丘就好。”梁丘賠笑作答,“公子怕是誤會了,這次是本酒樓特意為三位準備的接風之宴,不收一個子。” “那好,把你們最好吃的全端上。”封子夫一聽到酒菜全免,心里是說不出的痛快,“還有,把你們這最好酒也多來幾壇。快,先上酒。” “臭酒鬼,有點得寸進尺了吧。”對于封子夫驀然的轉變,舒長夜略帶提醒道,“梁老板,此處你為主,看著辦就好。” “對呀,封公子,雖說這一頓不要錢,可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扶鈴也加入教育的隊伍。 等梁丘退出房間,封子夫神秘兮兮道:“四不像,這位梁丘居然是望江酒樓的老板,有沒有搞錯?” 舒長夜點頭,又抬手示意他就此打住,只淡淡說了兩個字:“秘密。” 封子夫哪里肯放棄,無意間知道這爆炸性的消息,當然要深究到底,“好,我不問。可你什么時候來過天中,連這家酒樓背后的老板都知道?” “秘密。” “秘密。” “秘密。” “啊……氣我老子也。問什么都是秘密……”封子夫捶胸頓足,心中的火山就要噴發,卻又不能把舒長夜如何,故大喊,“酒,酒呢,快上酒……” 扶鈴抬眼看了一下封子夫,道:“封公子,氣大傷肝酒傷身,應該少生氣,適量飲酒才是。” 一聽這話,封子夫臉上的紅光更是漲了,喊道:“真氣呀,你們……你們兩個是不是故意聯合來氣我的?” 舒長夜道:“知道我們是故意的,那你還真那么氣,該怎么說你才好,哎。” …… 一陣弦音騰空而起,飄忽不定,蜿蜒曲折,婉轉流連。 那是熟悉的古琴音。它優柔飄渺,欲發欲收,回轉之際卻又變得悲婉流離,嗚嗚欲泣。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墻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隨著古琴的音律,不知是誰吟唱起了一曲放翁的《釵頭鳳》,喉清韻雅,如泣如訴。 歌聲在望江酒樓中回蕩,它能滲透每一個毛孔,流到人的心里。 一時間,樓中諸多客人俱是放下手中碗筷,微閉雙闔,聆聽天籟之音。 “請慢用。”舒長夜他們的菜肴端上來了,小二放下菜就欲退下。 “小二哥。”舒長夜喊道。 “公子有何吩咐?”小二停下,回過身來。 “這琴聲是貴樓何人所做?”舒長夜便傾聽琴音邊問。 “抱歉,小的來此多年,從未聽過樓中有人會撫琴。且聽著這琴聲如此美妙,想來是一位妙人了。”小二說著。 “這樣啊,那便無事了。”舒長夜點頭道。 “公子若有事便喚小的。”小二輕輕頷首,隨后退了下去。 一曲已罷,不少人低聲議論,猜測這望江酒樓是不是新招了歌姬。 “梁管事,這兒何時來了歌姬,不妨請出來讓大伙瞧瞧。” 這不,大堂中便有人大膽地提出了要求。 且看去,說話之人金絲銀繡披身,頭上的青玉發冠鑲著一顆拇指大的紅寶石,正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只不過他看上去多少帶了些紈绔之氣。 “啊,這不是玉鼎城的二公子封雨澤嗎,他這么會在這?”眼尖的已認出了他的身份。 “玉鼎城的二公子封雨澤,哥你不是說笑吧,二公子會在如此吵嚷的大堂中飲酒作樂?”也有人對身邊人的觀點提出異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