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望江酒樓二樓,不起眼的角落。 “白老頭,他是在看我們?”白發(fā)老頭邊用他滿是油漬的手推了推黑發(fā)老頭邊問。 “我知道了,我見過他,他是……他是……”黑發(fā)老頭忽然大腿一拍嚷道,手中的大骨指著樓下的舒長夜,“他是……是……” “他是……是誰?”白發(fā)老頭瞧著他這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直癢癢。 直到舒長夜幾人離開了,黑發(fā)老頭也沒想又想起來什么時候遇見過舒長夜。 “唉,都怪你,方才我都要想起來了,搗什么亂。”黑發(fā)老頭沒好氣道。 “切,自己老糊涂了就承認,還怨我。”白發(fā)老頭也是吹胡子瞪眼,不甘示弱。 出了酒樓,舒長夜幾人走了一段路,望江城已經(jīng)全面熱鬧起來。 “臭酒鬼,此地離你家很近了,你要回去一趟嗎?”尋了個相對僻靜的地方,舒長夜道。 “是有些想法,你和扶鈴姑娘也去?”封子夫咧嘴笑道。 “我就不了,留著下一次,蘇州城還有急事待處理。”舒長夜搖頭說著,爾后看向扶鈴,“扶鈴姑娘呢?” “我的本意是去江南,這……”扶鈴有些拿不定注意。 “若不是急事,扶鈴姑娘可以去臭酒鬼家那邊走一趟,江南雖好,但玉鼎城卻一點不遜色。”舒長夜建議道。 “四不像的建議可行,扶鈴姑娘,此地過去快則三日,慢則五日,去江南不是急事,倒也不差這幾天。”封子夫笑道。 “也行,我就當是去蹭是蹭喝了。”扶鈴沉思一陣才道。 “這個扶鈴姑娘放心,臭酒鬼家底殷實,得狠狠讓他出一波血。”舒長夜打趣道。 爾后,幾人相視一笑,也就此分開。 舒長夜著急趕路,還是優(yōu)先選擇水路。封子夫二人則走陸路。 …… “封公子,你說了這么多,可把我給饞了,不知你的烤野味手藝如何?”馬車里,扶鈴問。 “此處地還未離開城鎮(zhèn),打不了野味,要不我再講講一個,等到了外邊我再露幾手。”封子夫笑問。 扶鈴點頭,望梅止渴或可行。 封子夫回想著往事,“那是一個夜晚……” 是夜,荒涼的山坳下火花冉冉。慶幸此時吹的是東南風,不然這三面空蕩的山間,即便是有火取暖,也難擋清冷的夜風。 火堆旁兩道身影彼此對坐,俱是薄衫蔽體,正埋怨著無常的天候。火堆正上方搭著一個簡易的架子,隨著跳躍的星火,陣陣肉香溢散開來。 滋滋,一滴油水滴落在柴火上,突然躥起一條火龍,眨眼便又恢復正常。 一人不時轉動著野味,好讓火烤得均勻些。趁著火光,可見肉絲間燜出許些油來,一個一個小油泡滋滋的冒著,真是油多肉香,光看著已是十分鮮美。 翻轉之人大概不堪忍受美食的誘惑,將目光移向了別處。但微風送來的肉香又入侵不爭氣的口鼻,真一個字‘香’啊,他不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四不像,你可別偷懶,這也有你的一份呀,快來搭把手。”他忍受不住向同伴求援。 “你這人講不講理,這野味一是我打的,二是我清理干凈的,就連這火也是我生的,這才剛歇著呢。”舒長夜有些生氣道。 “好好好,可……可是我真他娘的忍受不了這誘人的味!”封子夫苦聲哀求著。 “沒門,好吃懶做這習慣可不好,是時候到你這個大公子來體驗一下勞動人民的艱苦生活。”舒長夜沒有絲毫要接手的意思,“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半個時辰過去。 香氣愈加濃郁,長夜取出一個小瓶子,往架子上撒下一些。頓時空氣中又升起另一股香味,兩種香氣混雜在一起,只怕能引來十里外貪嘴之人。 “這樣就好了吧?”封子夫已迫不及待,“那我開吃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