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快步跑向驚聲尖叫的房間,在屋內手機的照明下,我看清楚了陶可可嬌小可愛的面容,和她蜷縮著蹲在地上的身體。 “怎么了?怎么了?”我雙手扶著門框,焦急地問蹲在地上的陶可可。 “你叫楊昊是吧?我記住你了!你除非現在弄死我,但凡我要是出去了,我一定報警抓你!”陶可可哭的滿臉淚花,沖著我撕心裂肺地大喊。 “不是,我剛剛......”我想說我剛剛到三樓來,還不明白怎么回事,怎么就沖著我來了?可我的話還沒說出口,陶可可就直接打斷了我想說的話。 “明告訴你,我直播間里好幾萬人呢,就算我不能報警也有人給我報警!”她嬌小的身軀站起身,好享受了極大的委屈,走到我跟前用她纖細的胳膊頂了我胸口一下,把我頂到一邊,就一個人大步向整棟樓唯一的走廊走去。 片刻后便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就算我有天大的冤枉也沒法向她解釋,她也不會聽我解釋,我更不知道她經歷了什么。 不過,從我自己的經歷可想而知,她經歷的驚悚應該不亞于我剛剛的經歷,否則她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至少,她看到了離奇的畫面,或者見到了她平生的未見,誤以為是我在暗處搞怪故意嚇唬她。 也難怪,整棟樓里只有我們兩個大活人,她不懷疑我又會懷疑誰呢?反正清者自清,她早晚都會知道我從沒有惡意嚇唬她,即使她真的報警我也不害怕,除了靈異空間站以外,我什么都可以實話實說。 從褲兜里拿出手機,再次看了一眼時間,不知不覺中半個小時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時間是零點三十分左右。 如果按照之前發生的順序,這個時間我即將要遇害了,可夢預符燃燒之后,除了在一樓男廁所的蓄水池中,看見的疑似人類的頭發和頭顱外,到現在我也沒有經歷過任何兇險。 難道說夢預符除了幫我提前預知了情況,還在預知的過程中幫我殺死了那只想要弄死我的女鬼? 環伺了一下三樓走廊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我才走進剛才陶可可所待的房間。 抬起手機對室內照明,一張雖然陳舊但質地非常好的辦公桌擺在房間的內側。 辦公椅、書柜、茶幾、會客倚、老式沙發,甚至連茶杯都有。 想必這就是當初的院長辦公室吧,為什么這里幾乎什么都沒有動過,所有的東西都沒有搬走?甚至連茶杯都扔在辦公桌上?想當初這里經歷過什么? 結合一樓和二樓的情況,當初他們搬遷的時候,只搬走了藥局一側的病床和辦公用具,就連一樓另一側的病床都沒有搬走,這么匆忙讓我根本想不到具體是什么原因所致。 抬腿邁進這間辦公室,在辦公桌上的書立中找一些文件資料來看。 一些內部雜志我根本不想閱讀,也沒心閱讀。 我在書立的最里面找到了線裝手抄筆記,坐在雖然老舊但十分舒服的辦公椅上翻看。 這個線裝手抄筆記記錄的都是這所醫院里曾經遇到的疑難雜癥問題,和一些患者的姓名。 時間、病情也記錄的很詳細,只不過字跡太過潦草,我只能看懂個大概。 雖然內容很多,但患者的姓名卻很少,病患一共才八個人。 劉少村,男,1948年出生,來院時間1996年,到夜間皮膚開始全身潰爛,并伴有全身滲血現象,天亮后又自動痊愈。 潰爛時渾身其癢無比,天亮痊愈后發病癥狀全然消失。 古玉芬,女,1976年出生,來院時間2001年,與劉少村為同一癥狀。 一直往下翻閱,這八個人的病情完全一致! 而第八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劉麗娟,女1983年出生,2004年衛校畢業,進入該院成為實習護士。 因為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情況下,夜間值班時接觸了第七名同類病患陶小軍后,導致其感染該癥狀。 繼續往下翻,后面有文字記載的頁面被人撕掉了!只剩下了一頁頁的空白。 劉麗娟?護士?八個人為同一奇怪癥狀?這東西還會感染?線狀筆記的后幾頁被人撕掉,而且還有撕痕。 把這些東西串聯起來會是什么呢?難道,他們是因為這種怪病才匆忙搬遷么?可整片路溪區都在廢棄狀態,足有七八年沒有新建了,按這個想法說不通啊! 我雙眉緊鎖,思考著一連串的問題,和所有事情的關聯。 就在我聚精會神思考的時候,一個奇怪的手機鈴聲,從我外套的右側懷兜里響了起來。 激情澎湃的聲音,讓我差點把心臟都吐了出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