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非正常人類團伙-《她的浪漫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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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辰:說這些還有什么意思
司空云:你在哪
南辰:青焰這,過來啊
司空云:過去干嘛?坐實咱倆的關系?
南辰:反正你也黑了,不差這一盆了
她沒想到,司空云還真來了。大白天閑來無事的除了有錢人大概就是藝術家了。
司空云緩緩走上玻璃樓梯,鞋跟撞擊出咔嗒咔嗒的聲響,高瘦身影和飄飄長發,為這晶瑩剔透的空間涂上一層妖嬈氣息。
青焰只是抬眼往樓梯口瞥了眼,便繼續擺弄鋼琴。
「你倆倒是般配。」司空云說,環視著三層空間,「這幅畫掛在這了。」
「是啊。」南辰從落地窗邊椅子站起,「說起這幅畫,還是我們相識的因緣呢。」
司空云望著畫上小蜘蛛的臉,又轉頭看看青焰,「蠻傳神的。」他看向南辰,「你家的事擺平了?」
南辰搖頭,「我爸不想讓我插手。」她聳聳肩,「我也幫不上什么忙。」
「不過這陣子媒體倒是不怎么炒了。」司空云說。
「風頭過去了,可事沒終結。那女的提出要精神賠償。」
「潑臟水的倒打一耙?」司空云冷笑,「你們就認吃這啞巴虧?」
「當然不可能。錢她一分錢也別想拿到,我爸也在四處疏通關系,不把這件事弄個水落石出,他也不會善罷甘休。冤有頭債有主,就算最后輸得一敗涂地,也要死個明明白白。」
司空云一挑眉梢,疊腿坐在窗邊椅子上,順手抄起小桌上香煙點燃,噴出一口煙霧,「魚死網破對誰都沒好處,估計這只是你父親一時的氣話。對手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把重點院校的校長搞下臺,在行動前必然做足了功課,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官場是人走茶涼最快的地方,如果翻不了盤,明智的做法還是盡快了結,把損失降到最低。」
翻盤,南辰在心底默默重復這兩個字,恐怕不大可能了。
「小心點吧。」司空云說,「別讓對手再抓住其他把柄,或是有可趁之機。」
「我也這么想,可我現在跟我爸根本說不上話。他總是躲著我,只要我一問,他立即火冒三丈,說什么讓我管好我自己,少操心大人的事。」
司空云垂眸點點頭,纖長食指輕彈煙桿,「你父親已經夠焦頭爛額的了,尤其是這種事情當然不愿讓子女多過問,作為父親他會覺得顏面無存。」他說著惋惜般的嘆口氣,「要是和你說這些的是小言就好了。」
南辰笑,「他不會和我說這么多的,就算我們最好的時候也不會。他只會說,別想了,我來處理。」
「嗯…這才叫男人嘛,少說多做。」司空云說。
他們聊天時,青焰始終像一個背景,無聲無息的戳在琴旁。
司空云目光嬈嬈掃過他,又瞄眼南辰,沖她勾勾手指。
南辰將耳朵湊過去,司空云小聲說,「他對你有意思?」
「師父,你越發俗不可耐了。」
南辰直起腰,丟給他一個鄙夷的眼神。
「那就好。」司空云緩緩點頭,「別忘了我上次和你說的,自覺點。」
南辰盯著他左手無名指那枚華光璀璨的粉色鉆戒,又彎下腰貼到他耳邊,「我總覺得,你才是那個司空言最想戴上鉆戒的人。」
「還真別說,為了你的托付,我可是什么話都豁出去了。」司空云玩笑似的,接著她話茬順桿爬,「他都被我說蒙了。要是最后我把他搶走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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