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這?” “就這。” “不是。”姜禮這就不理解了:“你為什么會覺得我聽完你們的雄心壯志就會主動加入你們呢?” “你不覺得現在的世界太過腐朽了嗎?” 田文彬也是有些異樣地看著姜禮,覺得為什么這種事你都能毫無反應。 “你不覺得這太不公平了嗎?所有的資源都掌握在大門派手里,普通人想要獲得資源就要給他們賣命,冒著生命危險才能換來一些丹藥,更別說更為珍貴的修行功法...” 任田文彬說得天花亂墜,姜禮始終只是呆愣地看著他。 獲得功法...很難嗎?我的都是人家送我的,各種體系的修行方法,大家都愿意主動教我,學了還要夸我有天賦。 嘴巴長來干嗎的,不就是處關系的嗎? 關系好了人家還能為難你? 出來混,要有勢力,要有背景,不會說話,你再會打有屁用啊? 于是,田文彬在姜禮眼里從天級強者變成了天級小癟三——一個毫無人脈關系,不自我反省,只會自怨自艾,怨天尤人。 抱大腿都不會,還說自己是天級呢,笑死個人。 但他完全忽略了,并不是每個人都跟他一樣不要臉的。 姜禮的道心十分堅固:能走絕不跑,能躺著絕不站著,能舔絕不當自強。 田文彬說了許多,姜禮也大概明白了這些人的身份。 嗯,都是窮光蛋,修行界的陳勝吳廣了屬于是。 甚至田文彬把上一個酉為什么會出現在地宮也告訴了姜禮。 他說得很好聽,叫尋求機緣,幫組織帶回傳說中的神物,但是在姜禮看來,這不就是盜墓嗎? 等田文彬好不容易終于說完,姜禮才猶豫著問道: “你說了這么多,我大概理解了,但是我殺了雞,你又讓我當雞,他們會怎么想?” “你什么意思?” “就是...”姜禮斟酌著:“你剛剛說你們之間關系很親密,那我不就相當于殺了你們的好兄弟嗎,讓我去頂替真的合適嗎?” 他倒不是故意說這話找死,只是槽點實在太大,憋不住了。 這就好比:他是我的手足兄弟,至愛親朋,得加錢。 誰知田文彬只是微微搖頭:“我并不認識酉。” “不認識?”姜禮更不理解了。 不認識你剛剛在狗叫什么? “地支之間互相不認識,只有天干才知道每個人的身份,我們擁有極大的自主權,可以自己有自己的勢力,事實上,我也不知道其他十一個人究竟是誰。 但我們的目標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創造一個人人皆可修行,人人皆可成仙的世界。 以此為目標共同奮斗的我們,自然都是兄弟。” 田文彬解釋道: “把我安排來當評議員就是丁的決定,他給了我寶物讓我收回你從酉那里搶走的東西。 我曾經詢問是否殺死你,他卻拒絕了,告訴我有機會的話可以邀請你加入我們。” 見姜禮沒有抗拒成為新一個酉,田文彬也就不再隱瞞。 換做平時,他肯定是要對姜禮百般考驗的,但既然是天干的交代,他自然是選擇了相信,沒有過多的隱瞞。 姜禮若有所思。 這么說來...田文彬說的要弄死自己,就是嚇唬自己? 而且除了連下四品都是地級的十二地支,還有地位更高的十個天干? 這個消息不可謂不重要。 現在唯一不能確定的就是他們是敵是友,姜禮總覺得這所謂的改變世界的目標有些過于虛無縹緲,他斷定肯定還有其他目的,只是現在自己還不夠資格接觸這個層面的東西。 得知了田文彬的真實態度,姜禮也放松了下來,當即改口叫道: “那領導,你們需要我做什么嗎?” “現在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好好使用你從酉那里得到的東西,積蓄力量,需要你的時候自然有人會來找你。” 田文彬告誡姜禮: “酉的性格很狂傲,我不喜歡他,卯也說過他早晚會暴斃。 但我不喜歡他歸不喜歡,他始終也是我們的一員,如果你見到其他人,不要告訴他們是你殺了酉,他也有交好的人。” “你難道就不想要酉在地宮里找到的東西嗎?” 姜禮突然問道。 “丁既然單獨讓他去取,就說明這東西適合他,不適合我,我自然沒有搶奪的道理,而且我們在同一戰線,誰得到了又有什么關系呢?” 田文彬就如同他的圜錢‘丑’一般,跟老黃牛似的不爭不搶,倒讓姜禮對他有了些好感。 當然,從田文彬的回答中,姜禮也知道田文彬并不知道那里面是紅色靈氣,或許還以為是什么物件。 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 這說明他們有時聽從天干的安排行事,但具體內容其實也是一知半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