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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格倫沉默許久之后，才語氣艱澀道，“那，之前進去的人呢？”

    韓歌一愣，之后緩緩搖頭，“不知！”

    她是真的不知道，從進去就是幻境，待掙扎出來便已經在這里了，其他人……

    “或許他們不是進入破界鑒，或許……”

    韓歌扭頭看向林沐之，淡淡道：“迷失在幻境里！”

    若是迷失在幻境里，除非破界鑒認主，不然根本無法喚醒那些沉浸在迷夢中的人。

    只是……

    這是仙寶，大乘修士才能勉強驅使，她一個化神，談什么認主呢？

    格倫也知道這個道理，當下沉默不語。

    就在韓歌與格倫交談時，林沐之看不到那進入仙境的旋渦變成一根玉簪，而后又變成銅鏡，驚的瞠目結舌。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可以，這……這……”

    韓歌沒有看他，低頭看向落在掌心的銅鏡，她突破幻境，使得這破界鑒元神陷入沉睡，此時這銅鏡周身無有一絲光澤，就像那凡物一般。

    搖搖頭，將銅鏡放進空間里，轉身欲離去。

    “別，你別走，你收了，收了主人的圣物，要，要去主人跟前請罪，你不能走！”林沐之受到破界鑒反噬，只能癱在地上，見到韓歌欲要離去，忙撐著地，向韓歌爬過去。

    韓歌停下腳步，看向林沐之，冷聲道：“堂堂金丹修士，甘為器物走狗，受了反噬也不悔悟！”

    林沐之一怔，向前蠕動的身子也停在原地不動。

    韓歌再沒有理他，踏步離開。

    若說之前韓歌還沒有看出來，但在破界鑒入手走后，也想到了，破界鑒元神陷入沉睡后，這林沐之就受到反噬，很明顯這林沐之是與破界鑒簽了契約的，雖然不是主仆契約，但是也絕不是什么正道約定。

    如今他神魂受損，以后若是能夠潛心修煉，運道好些，說不定還能恢復修為，否則最多也就剩幾十年的壽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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