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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策沒有猶豫，直接一拍技能書，花掉1000積分選擇了學習。

    技能書伴隨著一絲氤氳的紫霧，化作信息流，融入王策的腦海。

    這一縷紫霧，是空間源質的具現。它在契約者學習技能書的時候，可以保護契約者的大腦免遭沖擊。

    其實從這一個細節，就能看出空間、幻想位面、契約者三者之間的隱秘關系。

    幻想位面，是存在于心象宇宙（又叫精神宇宙）之中的位面世界，如同汪洋大海中的一座座漂浮島嶼。

    空間是游走在現實宇宙和心象宇宙之間的特殊存在，像是行駛在天與海之間的航母。

    契約者是空間的戰士，像是航母的戰斗機群。

    空間檢索到一個幻想位面，就會派遣契約者（包括天賦者、天選者），前去開發。

    為了維持長期的傳送門戶，空間意志還會通過天選者短暫降臨，在幻想位面留下時空錨點，相當于插旗占地。

    契約者相較于幻想世界，屬于外來戶，他們和幻想世界的事物不存在共鳴關系。

    那種具備特殊威力的器物——比如幻想裝備——只能通過空間的源質紫霧作為媒介，將其數據化之后，才能讓契約者正常使用。

    契約者殺死原住民，獲得“寶箱”并抽取戰利品的過程，就是源質紫霧將戰利品數據化的過程。

    當然，原住民愿意租借給契約者的物品，在契約者接過來的瞬間，也會被臨時數據化，供契約者使用。

    像技能書這種東西，在契約者抽取到的時候，它就已經被源質紫霧數據化，成了一段“一拍即用”的程序化知識，融入契約者的大腦。

    源質紫霧在把技能書數據化的同時，也會留下一縷紫霧，用來保護契約者的大腦，使其免遭沖擊，這屬于空間通用規則的一部分。

    這跟王策同步數據庫中的戰斗專長，源質紫霧自發保護王策的大腦的行為，性質是不一樣的。

    前者是按照空間的默認通用規則，給契約者灌輸技能知識時買的保險，所花的源質，還是需要契約者自行“支付”的。

    后者是為了保護空間至關重要的核心智能晶體，屬于無條件的自我保護。

    王策的眼睛緩緩睜開。

    他已經消化了【紙傀術（殘）】的內容。

    強是挺強的，就是準備工作有點麻煩。

    由于【紙傀術】需要紙符作為施法媒介，王策還需要先畫一些符箓，然后收服對應的妖魔種、亡靈種生物，才能將其轉化為傀儡。

    既考驗美術、手工能力（剪紙畫符），又需要較高的精神屬性（激活紙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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