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脆弱的機會-《摘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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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間,夏莫兩家就只剩下夏清讀了。
「為了擁有夜公子一次,文小姐就要造成這么荒唐的局面?」
夏清讀望著文枕兒,搖頭道:「我要是你,就不會讓夜公子和你父母這么為難了。」
說話間,夏清讀手臂翻轉(zhuǎn),突然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夏家特制匕首,她揚了揚匕首,隨手扔在文枕兒身側(cè)的桌面上。
匕尖***桌面,寒光陣陣。
夏清讀亦是轉(zhuǎn)身離去。
偌大教堂,現(xiàn)在只有文家三人和夜執(zhí)陽。
「我去死?!?
夏清讀離開后,望著桌上匕首,文枕兒突然發(fā)瘋似地去抓匕首,夜執(zhí)陽見狀,眼疾手快將匕首握在手中。
「這件事情一定還有別的辦法,我、我現(xiàn)在就給師父打電話。」
夜執(zhí)陽只覺得心臟嘭嘭跳得厲害,他示意文昌和曲欣先將文枕兒控制住,隨即就要給師父打電話,可一摸衣袋,才想起手機已經(jīng)被他捏碎,夜執(zhí)陽頓時如熱鍋上的螞蟻。
這當(dāng)然不是一部手機的事兒,而是…他現(xiàn)在徹底慌了。
他辜負了文枕兒一家人,如果自己一開始就對這個女人退避三舍,文家現(xiàn)在也就不會逼上絕路。
毫無疑問,他更辜負了夏莫兩家,但其中以他辜負了莫茜和夏清讀對他的真心為重,再確切地說,夏莫兩家擔(dān)心文枕兒會懷上他的孩子。
而能將這個死結(jié)解開的,就只有師父了。
可是…他所有的優(yōu)勢,只有師父還會不會包容他一次?
「夜先生,您、您就別讓大家為難了好么?!?
夜執(zhí)陽拼命拍打著后腦勺時,教堂前方,文枕兒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
此刻,紅著眼眶的嬌美女子搖著頭苦澀道:「錢裴從中作梗也好,周旨色-欲熏心也罷,可說到底,莫小姐和夏小姐無法原諒的是枕兒讓夜先生來京都。」
「枕兒從一開始就是受私心所蠱,現(xiàn)在枕兒也、也沒有什么遺憾了?!?
「你就把刀…」
文枕兒跪跑過去,想要從夜執(zhí)陽手中奪過匕首,卻被夜執(zhí)陽一言喝止。
「事情還沒有到最絕望的地步,文小姐干嘛說這些喪氣話?」
「只要我還在夏園,就一定會保你們無事的。」
夜執(zhí)陽沉著聲說道,他恍惚轉(zhuǎn)頭,望向教堂門口。
這道門不可怕,可怕的是錢不庭和錢裴真要過來,他就算是拼盡力氣,也要帶著這幾人上山。
山上、
希望和絕路都在那里,他能得到一個讓自己良心可安的答案嗎?
……
長安,孫家別墅。
三樓,孫青兒在三樓逗弄著三個兒子,看到小家伙們神態(tài)各異,這位孫家小千金可是一臉的幸福。
只是、客廳中已是冷若冰窟。
沙發(fā)正座上,國字臉的孫天霖貌似還沒有從錢裴剛才講的這個「故事」里走出來,這位秦省警安力量的一把手,抬頭望著眼前這個半路出家的「女兒」,一臉荒誕。
錢裴一開始沒打算講這個故事。
之前她自認為沒有在周旨那兒留下一丁點證據(jù),至于早上她給周旨打的那幾通電話的記錄,那個家伙又沒有接電話,只要她口風(fēng)嚴一點,隨便找個理由都能搪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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