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長計議?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句話,玄天宗的弟子決不能如再落入汪炳武之手!」 周天不聽勸阻,執(zhí)意要去救人,此時中堂外葉幽幽走了進(jìn)來,仿佛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 「不能去,孫斌說的沒錯,既然浩天閣有所埋伏,去就是自投羅網(wǎng),你身為玄天宗的宗主,唯一的精神支柱,如果你再次陷入險境,讓你的這些弟子們又該怎么辦?」 「難道還讓弟子們出去救你嗎?」此話孫斌聽后,暗自想了想,這些話也就她敢這么說,周天聽后,看見幽幽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自從周處機(jī)老先生,把玄天宗交予我手,一直如履薄冰,生怕會辜負(fù)他的囑托,而如今因為浩天閣與天劍宗的事,不僅失去了歐陽倉廩和古長老,現(xiàn)在就連弟子也保不住,我又有何臉面去見他!又有何臉面來面對其他的弟子們!」 周天回頭坐在主位上,雙手拄著腦袋不停地?fù)u著頭,眉頭緊鎖。 孫斌想勸幾句,葉幽幽卻說道:「咱們還是走吧,周天哥哥會自己想明白的,咱們在這不但沒什么用,反而會讓他無限自責(zé)。」 反觀蘇星河差不多已經(jīng)恢復(fù),聽到里面有動靜,與汪寧寧還有葉柔走了進(jìn)來。 「聽說浩天閣的人已經(jīng)對天劍宗的舊址起了興趣?擬派出去的弟子也被困?」蘇星河臉色暗淡無光,但看見周天還在中堂,反而松了口氣。 「還以為你會沖動,去救人,看來是成熟不少。」蘇星河欣慰的說了句。 可周天認(rèn)為這并不是成熟,而是膽小怕事,但幽幽的話他又不能不聽,只好隱忍的坐在主位上,不想看其他人一眼。 汪寧寧看著周天弓背哈腰的杵在那,笑了笑:「我說小師弟,當(dāng)年夫子收你為關(guān)門弟子,可沒見你如此優(yōu)柔寡斷的。」 「浩天閣有埋伏又不是你的錯,如果你還想著救人,那就是置所有玄天宗弟子而不顧,雖然你可以去救,我們也能暫時幫你看管玄天宗,但你有沒有想過,一旦你遭遇不測,我們怎么辦?我們又怎么與你的這些弟子說?難道我們要替你一輩子駐守這西渙的玄天宗嗎?你想沒想過!」 周天知道他們還在勸自己,他慢慢從主位上起身,走到臺階之下嘆了口氣:「我并非是著急救那些弟子,我只是為他們惋惜,跟隨我這么多天,一直深陷水深火熱之中,而且屢次遭遇浩天閣的挑釁,而不得辦法,就算玄天宗的弟子們沒有埋怨,我內(nèi)心也終究是過意不去。」 「現(xiàn)在你汪寧寧,還有白靈兒、二哥,還有葉柔姑娘,我的幽幽,如果再出什么事,我…..」 周天說到這,說不下去了,顫抖的雙手一直掐著自己:「汪炳武的事情,一定要趁早解決,不然我怕會有什么不測!」 蘇星河聽到這,有些不解的上前問道:「能有什么不測,汪炳武他再厲害,能有咱們幾個合起來厲害嗎?你就不要操心那些沒用的了,如今最重要的就是重新團(tuán)結(jié)玄天宗的弟子們,被陷阱困住的那幾名弟子,等風(fēng)聲過去,我會親自過去看看的,你就不要再想這件事了!」 「咳咳!」 蘇星河剛沒說幾句話,咳嗽了起來,身邊扶著他的葉柔急忙拍了拍他的背。 周天看罷,只能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好,那就聽二哥的,先按兵不動,看看浩天閣有什么動作!」 好不容易勸解完,幾人就要走出中堂,可此時突然一陣急匆匆的跑步聲從不遠(yuǎn)處傳來。 蘇星河側(cè)頭一瞧,趕忙讓跑來的弟子小點(diǎn)聲,隨后讓葉柔和汪寧寧迎了過去。 葉柔輕聲說道:「你要干什么?宗主現(xiàn)在非常需要休息,有什么要緊事,你跟我們說!」 跑來的弟子聽罷,迅速把手捂 在了嘴前,努力把氣息喘勻,隨后悄聲說道:「宗門外,有一些浩天閣的暗探,說是要見見宗主,有要事!」 蘇星河趕了過來聽到后,冷眼向身后瞧了瞧,隨后說道:「你們都退下,絕對不能讓周天知道此事,我過去瞧瞧。」 蘇星河借步就要走出去,卻被葉柔一把拉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