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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5 金球獎最大競爭對手(求訂閱)-《是兄弟就來踢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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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他馬上就要在阿根廷的大學畢業了。

    “還真是個不錯的理由。”

    陸德揚笑著說道。

    有好勝心不是什么壞事,尤其是學習這方面。

    就算不繼續進修,多了解一些基礎知識也是好的。

    就像紙幣時代,有些人明明學歷不低卻不會算買東西應該找的零錢。

    三個人跟車來到了米蘭城西北部,這地方距離陸德揚家不算遠。

    市內沒有空地,想要大面積就只能住在市郊。

    下車后已經有人迎了上來。

    科科第一時間介紹道:“這位是未來著名導演萊昂納多·科西卡多,我的隊友就不用介紹了吧,萊奧。”

    科西卡多第一時間握住了陸德揚的手說道:“我一直是米蘭球迷,你能加盟米蘭簡直是夢想成真。還有我可不是什么大導演,不過就是喜歡拍電影而已。”

    陸德揚看了看他家,就了解大概情況。

    這位沒有太大名氣的導演,八成有個好父親。

    球星都喜歡和導演一起玩,陸德揚非常懷疑就是因為他們有資源。

    隨便一個導演都能叫出來幾個漂亮姑娘。

    科西卡多給陸德揚等人介紹了其他客人,一些電影行業的從業者,這里面少不了女演員,比如未來的尤文教母阿庫里。

    還有幾個模特,米歇爾·亨澤爾、伊麗莎貝塔·卡納里斯等人。

    陸德揚一看都是熟面孔。

    就像電競圈女友會轉會一樣,喜歡和球員廝混的姑娘也就那一票。

    陸德揚對于維埃里和因扎吉的審美感到有些悲哀,兩個人都喜歡國字臉的女人。

    倒是科科未來會搭上邦辰,可惜也沒持續多久。

    科科和因扎吉跑去給阿庫里獻殷勤,兩個人是競爭者。

    陸德揚干脆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雷東多和托蒂也跟著坐下。

    “你不去和導演或者編劇交流一下么,費爾南多?”

    陸德揚問道。

    “算了吧,我看過他們的電影,如果說編劇寫作的時候沒有喝酒,那一定是他忘記了《畢業生》這個名字的意義,我全程只看到一個內心戲很多的女精神病從發病到暫時治愈。”雷東多吐槽道。

    陸德揚默默的豎起了大拇指。

    好兄弟看過的電影還真多。

    “那你覺得應該怎么處理女主角的內心呢?”有人端著酒杯,見陸德揚等人看過來,他舉起酒杯致意說道:“我就是那個寫作時候喝酒的編劇。”

    雷東多老臉一紅,他還是第一次說人壞話被正主抓到。

    陸德揚笑著說道:“費爾南多一直非常喜歡電影,而且他對于電影也有很深刻的理解,但是并不一定全是對的,畢竟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哈姆雷特。”

    來人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笑著看向雷東多。

    雷東多有些惱怒,說道:“那部電影按照名字就應該是群像,而不是一個人,即使你要拍女學生,也應該有三到四個人作為對比,每個人的情況和困難都不同,最后幾個人一起克服困難,在海濱玩水。鏡頭要拍出青春的感覺。”

    “你說的是好萊塢電影。”那名編劇說道。

    “我說的是賺錢的電影。”

    雷東多有些不客氣的說道。

    對方臉上有些尷尬。

    畢竟他寫的電影真不賣座。

    陸德揚倒是想到了那部《牛仔褲的夏天》。

    好兄弟果然很有眼光。

    他一看就知道電影應該是什么樣。

    畢竟你名字就在那,叫《畢業生》。

    那必然是針對青年男女,服務好目標群體才是最重要的。

    陸德揚選擇了起身。

    小王子卻還坐在那里。

    這家伙有的時候不是一般的愣。

    那就讓他聽什么劇本創作吧,說不定哪一天小王子也能寫點什么。

    不得不說,這個院子弄的非常好。

    陸德揚說不出名字的月季開得正艷,幾乎覆蓋了整座莊園的圍墻。

    光是打理這些花花草草就需要不少錢。

    像是陸德揚家沒有專職園丁,每周兩次上門收費都是上百到數百歐元,就是電影《一球成名》里那樣,老爹開皮卡拉著他的孩子和工人來干活,其中修剪草皮是最便宜的,像是每年翻土,還有冬季剪枝這些就比較貴。

    有的時候花生病了還需要他們上門救治。

    為了賞心悅目,需要花不少錢。

    “很漂亮的花,不是么?”

    有人從身后走過來說道。

    “我看它們,主要因為這花產自中國。”

    陸德揚笑著說道。

    薔薇科都是東亞的花種,月季耐旱還耐寒,種這東西相當省事。

    在意大利,夏天需要多澆點水,其他時候溫度都沒什么問題。

    “原來是這樣,我說這花很很少么。”

    陸德揚轉頭看到對方,笑著說道:“你是一位模特對吧?”

    “米歇爾·亨澤爾,希望下次你能記住我,米蘭城之王。”姑娘挑眉說道,伸出了一只手。

    陸德揚伸手和她握了一下。

    “我還以為你會行吻手禮呢,國王陛下。”

    米歇爾·亨澤爾調笑道。

    “那重新來。”

    陸德揚說道。

    亨澤爾卻沒有伸出手,而是和坐在了陸德揚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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